若那木人张在旁处倒也还罢了,左右不过让沈澹出张‘签令’,带着差人去捉拿到案便是。
可既然是被贾府聘了去,于情于理,孙绍宗都该先去知会一声,免得落个目中无人、不念旧情的名头。
于是他当即下令兵分两路,一路由沈澹、周达领着,去那‘木人张’家中搜寻证据;一路由他亲自率领,去荣国府捉拿那‘木人张’到案。
一路无话。
等到了那荣国府门外,还未等孙绍宗甩蹬下马,早有两个门子殷勤的迎了上来,没口子的恭贺道喜,俨然已经听说了‘御赐斗牛服’一事。
虽说有些纳闷,为何贾府这么快就得了宫中的消息,但孙绍宗此时却哪有闲心打听这个?
于是他从怀里摸出七八两碎银子,随手抛给了那两个门子,又追问道:“琏二哥如今可在府里?我眼下有一桩公案,要与他商量!”
若换了旁人带着几个衙役,言说要商量什么‘公案’,两个门子少不得要摆出豪奴的架势,先仔细翻盘上一番。
但孙绍宗如今名声在外,又与这府里二老爷、二爷关系匪浅,两个门子倒也不敢胡乱打听什么,只一面将他往西厢客厅里引,一面分出人手去寻那贾琏。
却说近日王熙凤因为主持修建省亲别院,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倒让贾琏得了些‘自由’。
这日他将那鲍二媳妇连哄带骗,弄到了书房之中,只用了片刻功夫,就把鲍二媳妇剥成了只白羊,眼见她模样身段虽逊色于王熙凤,却别有一番柔弱的媚态,于是便愈发控制不住心下的躁动。
一时间也顾不得去什么里间,直接将鲍二媳妇打横放在了书桌上,又顺手扯了几本《论语》、《礼记》,将她那白如粉、腻如珠的臀儿高高垫起,就待尊从孔圣人的教导,来一场‘食色性也’的酣战。
“二爷、二爷!”
便在此时,就听外面放风的兴儿突然嚷了起来,直吓的贾琏浑身一抖,那枪头都险些在折在鲍二媳妇臀上。
他却也顾不得喊疼,只一边胡乱把衣服往身上裹,一边惊慌的问道:“怎得?莫不是二奶奶到了?!”
“这倒不是。”
只听兴儿在外面答道:“方才前面有人传话,说是孙家二爷上门求见。”
贾琏一听这话才算是放下心来,转头看看怀抱裙袄半遮春色的鲍二媳妇,不觉小腹中又是一阵虚火大盛,于是劈手夺过那裙袄,不管不顾的丢在了地上,口中只道:“二郎又不是外人,你就说我这里有要紧事走不开,让他稍候片刻!”
说话间,便已然提枪上马、推臀拢胯。
“二爷。”
那兴儿却又嚷道:“这怕是不成!听门子说,那孙家二爷带了几个衙役,又说是有什么要紧的公案在身,您看……”
还未等说完,便听里面鲍二媳妇已是浪声连连,亲娘祖奶奶的乱叫着,早将他这番话‘赶’到了九霄云外。
兴儿在外面急的直跺脚,却又知贾琏起了兴致,一时半刻未必能脱得开身,便只好喊了隆儿顶替自己在这里望风,然后径自去了前厅寻孙绍宗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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