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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白强兀自一笑,道:“估计他们上面还以为是多难的任务呢,这点小事,稀松平常就给办了……”
“嗯嗯。”老乌点头。
白强嘴上说得轻松,其实从阵容上来看,那是绝对认真了,他知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种时候,绝不可掉以轻心。
……
计划间,时间已过中午,明亮的天光、和依旧炎热的空气中,隐藏着一丝丝让人不易擦觉的秋意。
1942年的上海闹市街头上,人头攒动,车辆不断,白强坐在车里,观察着前车的动静,不时地也瞥向周围的人物。
有蹲在自己的黄包车前,端着一碗吃食的脚力,带着一顶破损的阔沿帽,赤着两条被晒得黢黑的小腿;
有夹着拐棍,带着墨镜走在街上的老外,不怕热似的,穿着厚厚的西装,挽着另一个老外妇女;
有踩着自行车的短发青年男学生,穿中山装式的学生服,胸前还别着一根钢笔,和电视剧里相比,就是黑瘦一些;
还有赶马车的乡下人,推板车,载着巨大的箩筐的乡下人;还有穿着旗袍盘着头,看不出年龄的姑娘,走走停停浏览街边的货物;
还有何种各样等着挤上电车的人;摆出桌椅闲坐在路边喝茶的人,不知道在买东西,还是卖东西的奇怪的人……
……
白强看着看着,由起初的饶有兴致,慢慢变得恍惚,有点昏昏欲睡起来,哪知车子忽然一停,开车的二奎回过头来说:“好像到了……”
白强从车前窗望去,看见第一辆车已经停在路边,再向旁边看去,正是《新生》周刊的门口。
车上的二奎、大五小五,也都和白强一样紧张起来,眼睛紧紧盯着前方。
只见老乌从车的副驾驶位置上下来,压低了帽檐,走进路边的一家金店。
“咦?不是报社的吗?老乌怎么干金店里去了?”二奎问。
“应该是某种暗号吧……有可能是去金店里打电话去了……”白强说,他觉得如果老乌就这样冒失地进到报社里,可能过于暴露。
“难道金店也是地下党的人?地下党开得起金店吗?”二奎问。
“原来可能开不起,额……所以这样才更隐蔽嘛,你看,连你都不信……”白强说。
……
正说笑着,就看见老乌从金店出来了,但却又在门口站停住,低着头看起手表来。
老乌保持着那个看手表的姿势,坚持了有那么三四秒钟的时间。
于此同时,从对面的《新生》杂志社门里,走出一个穿着长衫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副小圆墨镜,提着一个瘪瘪的手提包。
两个人在瞬间相视了一下,又匆匆避开目光,像一对分手多年,却依然念念不忘的恋人。
老乌匆匆上了车,那个提包的中年男子,也快步走过马路,上了车的后座,坐到憨柱身边,把打瞌睡的憨柱吓了一跳。
“长亭外、古道边……”老乌回头对后座说着。
“一行白鹭上青天……”中年男子接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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