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变的更为精致。鼻翼小巧了一些,唇变的更小,而且唇色相比以前,多了几分红艳的海棠色,不点而朱,绵软如云。
指骨分明的手掐着那白皙下颚往上一抬,露出一截粉颈。
苏娇怜仰着小脖子,姿态被迫而可怜。就像只被捏着尾巴的竹鼠,指不定上头的人说句她吃太多就给她煮了。
陆重行的指腹顺着女人下颚柔软的线条捏住那两瓣玉耳。
这双玉耳上并未带任何耳坠子或耳环等物,而那细薄的耳垂上原本自小时带到大的耳洞也消失无踪,就跟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你的耳洞呢?”掐了掐苏娇怜的耳垂,陆重行高壮的身体压着她,让苏娇怜几乎呼吸不过来。
男人离得太近,说话时,那温热的吞吐气息喷洒出来,带着淡淡茶香,但更多的却还是那摄人心魄的小龙涎香。
“耳,耳洞……”苏娇怜神思恍惚的呢喃出声,耳尖被掐的一疼,顿时回神。
她的耳洞,是在那日里走完给陆重行抛出那勾魂夺魄的媚眼后消失的。所以当今日农嬷嬷要给她戴耳坠子时,被苏娇怜左躲右避的给避开了。
毕竟前些日子还好好的耳洞,说没就没了,就算是对苏娇怜忠心耿耿的农嬷嬷也会产生怀疑。
“好几日没戴,就长起来了。”苏娇怜心虚的转着一双眼,声音旎侬。
陆重行低笑一声,突然俯身一口咬住她的耳朵吃了一口,然后动了动喉咙,无声道:小骗子。
这么拙劣的谎言,傻子才会信。
“嗯。”男人松开那玉耳,淡淡吐出一个音。
如今,陆重行已经可以确认,此苏娇怜,非彼苏娇怜。
只是这个突然出现的苏娇怜,到底有何意图?
陆重行身上背负着太多,他的身边危机四伏,谁都想要置他于死地。故此,陆重行从来不相信任何人,他连自己都不相信。
被咬了耳朵的苏娇怜就跟被摸了尾巴的炸毛猫一样,腾的一下就直起了身子,却被陆重行强势压了回去。
说是强势,但男人根本就没用什么力气。毕竟像苏娇怜这样只喝露水的小白花,是只需要一阵风就能吹跑的。
四肢用力翻腾的苏娇怜憋红了一张脸,可怜兮兮的起不来身。
对上男人嘲弄的眼神,苏娇怜恨恨噘嘴:她只是有点肉,一时起不来而已。
看着身下那嘟脸瞪眼的小东西,陆重行心存逗弄。
他掐完了脸,又去抓苏娇怜掩在裙裾内的那双玉足。
她的脚小脚如玉,月牙儿似得天足,脚趾甲是细嫩的粉色。男人的手很大,她的玉足被男人托在掌心,堪堪一掌,如浑然天成般的合适。
“这双绣鞋,好似不是很适合表姑娘。”男人坐起身,道貌岸然的坐在那里,然后在苏娇怜的注视下,从宽袖内取出一只镶嵌半颗乳白珍珠和捣药玉兔的绣鞋,直接就给苏娇怜套到了脚上。
苏娇怜直到现在,穿的都是不合脚的绣花鞋。
男人手上的这只绣花鞋,就是她在栀子花园里丢的那只。
可他的宽袖暗袋是机器猫的百宝袋吗?怎么什么都能掏出来。
“这,这绣花鞋真奇怪……居然刚刚好合脚……”这只绣花鞋是被陆重行拿走的。苏娇怜知道这事,但她不能让陆重行知道这事,因为真正拿走这只绣花鞋的是那日里被她踹了一脚的腾霄阁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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