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路亚杰那发自骨子里的贵气、儒雅,丁默心头愈发不是滋味,他宁愿路亚杰气急败坏的扇他一巴掌,也不愿这家伙表现的如此坦然,这样只会显得他丁默很没招,很没风度。
底下的官员们端着酒杯彻底傻了,他们是畏惧丁家,甚至不少是丁家背后的保护伞,但路亚杰可是一号的儿子,官道上的脸面。
见他如此被丁默这土鳖羞辱,众人全都箴默不言。
“大家都愣着干嘛,吃蛋糕,喝酒,跳舞!”
路亚杰耸了耸肩,轻松道。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彼此虚情假意的闲聊,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秦……秦哥,看到了吗?那就是我们湘南第一大少路亚杰。”
“哎,真没想到路亚杰能忍得了这口恶气,以前甭说要他吃带灰的蛋糕,就是说话冲点,都休想安生走出这里。”
徐成在一旁指着路亚杰叹了口气道。
他可是湘南真正的富商大少,与路亚杰是一路人,之间的关系也绝非丁默这种爆发土鳖可比的。
“你要认为他是个窝囊废,那就大错特错了,他比你聪明多了,是个可造之才。”
秦羿端起茶杯,眼皮一翻,扫了路亚杰一眼,沾沾嘴唇道。
三人说这话,这让丁大贵更加看不过眼了,冷哼一声,往路亚杰走了过去。
“喝什么酒,吃什么蛋糕,小默,今儿这里有人故意跟咱们丁家过不去,咱们还是赶紧走吧,省的碍了人的眼。”
气氛刚缓和点,丁大贵举起酒杯砸在地上,狂吼道。
“叔,怎么了?谁惹你发这么大火?”丁默皱眉问道。
“是啊,丁先生,你今天可是这里最尊贵的宾客,说吧,是谁冲撞了你,甭管他是谁,我一定要他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路亚杰道。
今天这出宴会说白了,就是为丁家人开的,他刚刚更是卖低姿态出尽了丑,如今好不容易与丁家冰释前嫌,谁要在这时候来找事,那他这一番心血与鸟气岂不是全白费了。
路亚杰是绝不允许有人破坏,他与丁家的和谈大计的。
“谁?你睁大眼看看,那是谁?”
“许家与徐家公然在酒会上联合给老子脸色看,你是东道主,今儿要不给个说法,这事没完。”
“我向你保证,日后绝不是吃烟灰这么点事。”
丁大贵是道上的狠人,说起话来一股子痞味儿,冲人的很。
路亚杰顺着丁大贵的手指看去,他见着了徐成和许依依。
“刘秘书,许依依怎么来的?胡闹,是谁请她的?”路亚杰剑眉一沉,冷冷道。
“不知道啊,请帖是我亲自写的,我向你和丁先生保证,绝对没有请她。”刘秘书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道。
“不用问了,他们是徐万年故意找来的,路少,我刚刚跟徐万年放了话,许丁不相容,姓许的丫头不滚蛋,我们叔侄是绝不会留在这的。”
丁大贵道。
“没错,那个许依依,臭骚娘们肯定是想凭借着姿色来这找点子,她想卖笔救父,没门儿。”丁默吐了口唾沫,说起了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