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如焦大作这等土恶霸,也并不能完全压制住大堡村民的反抗。
秦羿走的是卫星统计的直线小道,逢山过山,逢水涉水,在下午三点多钟,就已经到达了鲁南县,这会儿天色还早,他也不急着进城,随便找了个路边面谈,坐了下来,点了碗面,跟老板闲谈了起来,了解鲁南的民风与大局。
正所谓百姓口中知天下,往往市井小民说的话,比张大灵给的资料更靠谱。
这一打听,还真不假,焦大作的二哥焦文斌,吃卡拿要,是把好手,在鲁南县叫焦爷,别看他掌管着安保局,私底下鲁南县三害俱全,帮派横行,那都是他罩着的。
秦羿问老板,这焦文斌就没人管吗?
老板冷笑道:“谁敢啊,连省里的钱先生都得听他哥的,我们这十年换了五个一把手了,没一个当满一届的,不是出车祸,就是天然气中毒,去他奶奶个腿的,谁不知道都是他焦文斌干的好事。”
“这个焦文斌呀,只有阎王爷才能收他喽!”
老板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除了焦文学在省里的势力,还有一点跟地理位置也有关,鲁南紧挨着江东,仅一水相隔,上面想管也不敢管,怕碍着秦帮了。而秦帮也一直没有突进的打算,这就造成了鲁南成为了真空状态,其生存环境比武安县还要恶劣百倍。
要不然焦家一手遮天,敢在大堡村如此暴行?
两人正说着,一辆大路虎上下来了几个青年男女,打头的是一个满头红色长发梳的根根直立,一身紧身皮衣裤的冷酷青年!
青年一下车,摘下墨镜,冷峻的目光扫视着破旧的小县城,脸上浮现出一丝鄙夷之色。
“孔少,这就是我的家乡鲁南县了,从这里离我老家大堡村还有四五十里的山路,咱们不如找个饭店吃点饭,再赶路吧。”说话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生,满脸腼腆恭敬道。
他叫李文韬,是雷烈的小舅子,老李家的小儿子,在鲁东大学念大三,听说家里挖出来的血灵芝被焦大作霸占了,跑到了学校,找到鲁东大学最能打的“电王”孔小北,回老家找场子来了。
孔小北的父亲正是鲁南在武道界的名面人物泰山派掌教孔近南,泰山派虽然衰的不行,也没几个能打的,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尤其是在长白山靠着卖雷击木发了笔横财,最近名头又响了起来。
孔近南一生谨小慎微,但他却有个好儿子,别看孔小北一身纨绔之气,但骨子里却有着鲁东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豪情,这小子也争气,有点修武的天赋,把家传的泰山神拳练的有模有样。
别看今年才二十岁,修为已经达到了内炼初期巅峰,接近中期了,拥有近千斤的气力,这在武道界是很了不起的了。
孔小北在学校组了个精武社团,招手了一批能打的哥们,在学校里也算是号人物,再加上有他老爹名头罩着,在鲁大那也是横着走的主。
这回李文涛找上门来,孔小北一听气炸了肺,二话没说,带上女友与哥们一并杀了过来。
他也不要什么钱,纯属就为了拔刀相助,找个打架的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