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虽然死了,但是伯爵夫人这个头衔不会死。她的原始社交起点很高,此外还要研究男人心态。今天吃鲤鱼,明天吃鲫鱼,吃腻了澹水鱼,不想换口味吃上一次海鱼吗?伯爵夫人这个头衔帮她加持了不少荣光。
梁袭看伯爵夫人的画像,认为几乎没有人能逃出她的魔掌。除非对方和自己一样,有一个全方面秒杀她的女朋友。金枪鱼不好吃吗?非得吃罗非鱼。
波比作为侦探社的老板,无论是名义还是实质的,也凑热闹的到处查看。或趴在地上看脚印,或侧脸寻找墙壁的污渍。相比在卧室内踱步游走的梁袭,看起来是特别的专业。
梁袭走出门外,问在外等候的管家:“管家,为什么没有毯子呢?”圣教信徒每天要跪在毯子上祈祷多次。
管家回答:“结婚后不久,夫人为了不让伯爵有太大压力,她已经取消了每日祷告。”
梁袭问:“本庄园的工作人员不知道她是圣教信徒?”
管家点头:“是的。”
梁袭道:“她是圣教信徒一事是偶然被发现的吗?”
管家回答:“具体经过我不清楚。我记得是结婚一个月之后,伯爵小儿子召集家庭会议,会议上追问夫人的信仰。夫人原本回答自己是无信仰者,小儿子看着她问,你的神允许你否定他的存在吗?于是夫人承认自己在中东工作时认识了一位本地官员,双方交往中她被圣教文化熏陶,皈依流程后成为圣教信徒。”
伯爵夫人解释说她准备与他结婚,所以才正式加入圣教。没想到他在结婚前意外死亡。她爱伯爵,不希望伯爵知道这件事。大儿子称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他可以为伯爵夫人安排洗礼,皈依新教。但伯爵夫人拒绝。导致家庭会议不欢而散。不久后,伯爵和伯爵夫人就离开伦敦到乡下居住。作为实习管家,黛西的同学从伦敦去了乡下,成为一名正式管家。
波比趴在地上,仔细寻找头发丝,梁袭蹲身低声道:“伯爵夫人有问题。”
“什么问题?”
“伯爵死前和死后她是两种人。”梁袭道:“第一个可能,她忍耐力极强,终于获得财富和地位。第二个可能,她慢性弄死伯爵,终于获得了财富和地位。第三个可能,伯爵死后,她生无可恋,夜夜笙歌放纵自己。”
波比站起来,问:“那还有什么可能?”
“有人在调查她的身份,说明她可能是圣旗成员,或者有第二个身份。”梁袭道:“假设这个可能成立,调查者不太肯定她有没有第二个身份。最少目前调查者没有获得明确答桉。调查者一个可能是刀锋,独眼有水平的。第二个可能是豪斯,因为……第三个可能……”
“等等,第二个可能因为什么?”波比问。
因为豪斯掌握过马尔,不排除马尔知道此人存在,梁袭道:“影子侦探社,什么活都接。第三个可能是伯爵家人发现伯爵夫人在伦敦和一些男子有亲密往来,雇佣了私家侦探对她进行调查。或许想剥夺她伯爵夫人头衔,将她彻底赶出家族,以免未来坏事连累到家族。还有其他可能,比如庄园内有人妄图盗窃。”
波比道:“可是白金项链还在抽屉内。”
梁袭道:“白金不值钱,白金项链卖不了几个钱。这里的工作轻松,收入不错,内鬼不会为了一条不值钱的白金项链而动手。如果不是内鬼,说明闯入者水平不低,”
“确实有闯入者?”
梁袭回答:“刚才我评估了管家精神状态,我认为她的精神状态稳定,因此我选择相信她的直觉。”
波比问:“怎么破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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