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案警探很负责,在拿到遗书后还走访了温希的邻居,同学和同事等熟人,从各方面收集到的信息对比遗书内容,情况大致相同。连维希的父母也编不出遗书信息。邻居和同事都表示近期维希的情绪很低落,汉堡店店长多次发现她一个人在后门哭泣,说自己想开始新生活,可是新生活太难。在汉堡店工作24小时还不如她在富豪床上躺上5分钟。店长也责怪自己,在维希去世前一天,她通知维希被解雇,店长认为维希的死和被解雇有一定关系。
梁袭看着波比问:“现在你觉得踹门爽不爽?”
波比苦笑道:“我去和温迪说。”
梁袭问:“说什么?”
波比道:“说她表姐真的是自杀,只能和她说实话。”
梁袭道:“可是我无法肯定是自杀还是他杀。”
忍住,有素质,不骂人。波比问:“有问题?”
梁袭道:“大部分没有问题,唯一的问题是遗书和男友的说法有一些出入。遗书没有提到前男友,前男友证词中,他拒绝复合却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波比道:“她想轻生,接到前男友电话,以为看见了希望。”
梁袭道:“不是。最佳解释是,她决定轻生后接到前男友电话,想死在前男友面前。复合又是什么鬼?细节上看似乎没有问题,但是从总体看总感觉有点怪异。如果前男友求复合,温希拒绝后轻生,反倒能说的过去。”
波比问:“他杀还是意外?”
梁袭看着遗书摇头道:“无法确定。从证据上来说,只要有这份遗书在,前男友坚持自己口供,他是绝对不会有罪的。这个案子要么是温希轻生,要么是前男友撒谎。撒谎是主观性口供,我可能有办法知道他撒谎,但是我没有办法辨别他哪里撒谎。前男友加上带律师见警察,以律师的专业水准,我想不太可能从前男友身上去证实案件的性质。”
波比道:“虽然我很不想配合你说话,但是我还是想问,我们应该怎么办?”自己不问,梁袭可以不说。梁袭不会被憋死,自己会。
梁袭问:“前男友家境如何?”
波比拿呼叫器,按住蓝色按钮:“温希的前男友家境情况怎样?”
保镖威利回答:“他母亲是一名成功商人,和先生你相比应该勉强算是贫穷。”
梁袭好奇问:“和我相比呢?”
威利呵呵一笑:“梁先生,别开玩笑了。粗略估计温希前男友的母亲有数千万的资产,不包括股票和债券。就他一个孩子。”
梁袭不满问:“别开玩笑是什么意思?”
威利道:“梁先生,我的周薪是五千英镑。我和温希前男友相比,我属于赤贫。”
梁袭大笑:“你真委婉,给他加薪。”
“关你屁事。”说完,波比立刻忏悔:“我有罪,我会改。”十天努力,一日破功,法克油。
梁袭:“可能吗?你不骂人,只能挨骂。”
波比立刻改口:“上帝,在你弄死他之前,我必须保留反击的权利。”
“切!”梁袭言归正传,对通讯器道:“威利,你误会我的意思。我意思是想问,以你的判断,前男友的身家和其在家中的地位,有没有能力和有没有可能让他们胡搞?”
威利想了一会:“胡搞的范围是什么?”
梁袭道:“从本案来说遗书是最直接,具备决定性的证据。他们有可能伪造遗书吗?”
威利回答:“我认为他们没有伪造遗书的能力,但不排除他们雇佣专业人氏伪造遗书,比如说第三方鉴定机构的笔迹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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