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这嘴巴还是张大着的,未出的话,最后也都是成为一种呜呜声,而后也是重重摔在了地上,然后她捂着自己的胸口,不时的咳起了血。
“来人!”
烙宇悉对着外面的护卫吩咐道,“将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丢出去,别脏了院子,若是卫国公府要人的话,让他们过来找我。”
“不知死活的东西,一个下三烂的东西,也敢对我母亲如此出言不逊。”
“是不是娘亲?”
烙宇悉转过了脸,也是一脸的委屈,也是惊的一边的白梅,不由的揉了一下眼睛,难不成她刚才是眼花了,明明刚才二公子的样子很可怕,眼睛也似是有些变红,可是现在怎么就成了这么一个委屈的孩子了?
沈清辞这才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后向烙宇悉伸出了手。
烙宇悉连忙的过去,也是蹲在沈清辞的面前。
“你何是回来的,你小弟呢?”沈清辞问着他,他与烙宇逸是一同出去游厉的,怎么的,这是两人分开,还是怎么了,他先是回来,却是未见烙宇逸的人?
“小弟带着的桃桃不是太方便,三日后便会回来,儿子先是回来一步,就是想娘亲了。”
沈清辞捏捏他的脸,“就知道你是个有孝心的孩子,不过……”她对于烙宇悉刚才伸脚踢人,可是是有些不能同意。
“你再是气,也不能同那种人动手,男人是不能打女人的。”
“那不是女人,那是老妖婆。”
烙宇悉还嫌自己的那脚踢轻了,“再说了,就算我不踢,娘亲你也是要上脚了吧?”
“胡说,你娘亲我如上温良贤惠,端庄自持,怎么可能会有做这种事情?”
沈清辞将自己的脚向内收了一些,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刚才真的差一些就上脚了。
对于自己的亲娘的欲盖弥彰,烙宇悉自然也是不可能说破。
“娘亲,悉儿想您了。”
烙宇悉这出去了,谁也不想,就是想娘,他们兄弟几人,要见亲娘一面有多难的,幼时还未有多少的记忆,便是被父亲给丢到了四休那里,这一关就是十余年,好不容易见到了娘亲,可也不曾在府中多是呆过几日。
沈清辞对于儿子的这种小表情,简直就是又笑又气的。
这就是跟她左顾而言它是吗?
“你先是回你的院子好生休息,你娘都是闻你身上那些灰尘味了。”
烙宇悉连忙拉过了自己的袖子也是闻了一下,果真的,还就是一种尘土味,他明明在回府的前一日,还是沐浴过的,也是换过了衣服,可是怎么的,还是有灰味?
烙宇悉感觉自己还真的要整理了一下自己,他都成了灰做的了。
就是……
“娘亲……”
“是不是没有银子了?”
沈清辞向来都是如此的简单粗暴,当然也是一针见血。
烙宇悉不好意思的笑着,是有些囊中羞涩,他其实也不知道将银子花到了哪里去,平日说是住店,用饭,没事再是好打个不平,结果这银子就这么花着花着就没了,花着花着就光了,花着花着就连一文钱也都是找不到了,他现在还欠着牛新的月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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