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在娄家找出来的那些香方做出来的,这才是第一味,等再是多出上几味,就可以拿到铺子里面卖了。”
“对了,”她换成单手撑脸,也是拉住了烙衡虑的袖子在玩着。
“反正最近无事,我们去京城外面的庄子住几日。”
她在此地呆的有些烦了,想要换个地方,虽说不能离开京城,可是他们可以去自己的庄子,那样也不错啊。
“现在还不能去。”
烙衡虑伸出手,用袖子擦了一下她的脸,这脸也不知抹了什么东西,脏了。
沈清辞眯起了双眼。
“他又是找你做事?”
果真的,这就是多年的夫妻,哪怕不可能真的做到知晓彼此的心事,可是单从言行,眼神,还有语气之间,便是可以大估的判断出来,发生了何事?
“因为春播,我们并未有太多的种子,所以我要去解决种子之事。”
烙衡虑也是没有瞒她,也是实在的无法瞒住她什么。
快则明日,慢则三日后,他便是要离开京城,想要瞒谁也是无法瞒住她。
“他们把种子也是吃了?”
沈清辞微皱着秀气的眉毛,完了,好像她也是将此事给忘记了,当初只是想着先是饱了肚子,却是没有想过,这若是开春之后,要留种子之事。
“是。”
烙衡虑点了点头。
“大多的都是吃了,所以现在的我要去各国买上一些种子,此事,到真是不能交于别人。”
其实烙衡虑也是知道。
此事由他来做最为妥当。
他既是深知地形,同时的也有到处出行的经验,最主要的事,他不会贪了皇家的银子,而买了不好的种子。
所以这一次,哪怕文渊帝不提,他可能也会主动请缨。
而他这若是去了,就不能长呆京城了。
沈清辞也不是不分事非之人,活了两辈子的她,轻重之事自是可以分的清。
知道有些事可为,而有些事,却是不可能为。
她不能用百姓的口粮换自己的任性。
其实说白了,她哪还有什么性子任。
“要去多久?”
沈清辞扁了扁嘴,这一去,他们夫妻二人怕又要长久的分离了,她感觉自己都是要变成了忘夫石了。
“几月左右。”
烙衡虑再是抚着她的发丝,就知道她是最知深浅的。
可是谁又知道,这样的深浅,又是摔了多少次才是明白的道理。
“让逸儿先是留在府中。”
烙衡虑不是太放心沈清辞一人,现在京中还有许多的流民在,让老大与老二离开,也只是因为,烙衡虑本来也是准备带着沈清辞先是离开京城,只是没有想到,会出现粮荒一事,这件事不但是沈清辞疏忽了,就连烙衡虑其实也是相同。
而现在他若是离开,烙宇逸便是不能走。
否则,他还真的是有些不放心,让沈清辞的一人留在府里。
到时府里就只有她一人在,也没有人可以陪她说说话。
沈清辞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就让他留下吧,也是趁此的,让他帮着老俊王妃与老俊王爷好生的调理一下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