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说?”沈清辞反问着娄紫茵,“你没有感觉让一个人天天的充满着必得的希望,可是却又是次次的让她失望,那不是很好玩吗?”
  “你是魔鬼!”
  娄紫茵还是这么一句话,她对沈清辞几乎都是恨到了极点,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那也是同你学的,”沈清辞落下了脸上的笑意,“怎么,你就一点也不好奇,娄家的香典是什么,你要的不过就是我娄家的香典吗?”
  两辈子他们都是为了香典,为了那部香典,可以不择手段,可以泯灭人性,可以无耻下贱,她是不是要好心一些,告诉他们香典的事情,也算是圆他们两辈子的梦如何?
  “娄家的香典,果然在你手中?”
  娄紫茵咬牙,那一手恨恨的用力抓着地上的枯草,原来,香典就在她的手中,她却是不说,反而像玩着傻子一样,玩着她娄紫茵是不是?
  “那是娄家之物;为什么不能在我身上?”沈清辞居高临下的站着,就如同看着一团死物一般盯着娄紫茵,还有她眼中的那种求而不得的疯狂。
  尤其还是一步之遥,可是现在却又是失之千里,这对于她而言,几欲都是至死的羞愤。
  “那也我们的娄家的。”
  娄紫茵对着沈清辞大吼了来,“那是娄家的东西,你不过只是娄家的外姓女,你凭什么得到娄家的香典?”
  “因为我的身上会有娄家的血,而你没有。”
  沈清辞一句话过去,也是是让娄紫茵眼中的恨越是浓重。
  “你可能不知道吧?”沈清辞将自己被风吹乱的发丝,轻拨了几下。
  “娄家的香典,只有我能用,而你们就算得到了也不行。”
  娄紫茵那样的表情,似乎就是不信的。
  这香典,谁得到都有用,夺走了娄家的东西,还要当成理所当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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