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若说真的水灵灵,这个沈清辞怕是连未及笄的小姑娘,也都是比她不得的。
  沈清辞理了理自己的袖子,头上的流苏也是轻轻的垂了下来,突然叮铃的一声,便是如同风入了耳,那一阵清脆的铃声,竟是让人无端的感觉心生喜悦。
  尤其是那一种清露般的隐香,若隐似无,若无似隐……
  微风过处,香气渐浅。
  突的,沈清辞抬起了头,一双如黑珍珠般的眼睛也是睁了开来。
  “好久不见了。”
  她突是一笑,而嘴角映出来的那一缕笑,竟是让坐在她身边的女子不由的咬了一下牙,心口也似乎被什么给砸了一样,就连眼神也都是跟着变了。
  “是,好久不见。”
  那人也是牵强一笑,虽然脸上抹上了上好的胭脂水粉,挡不住的却是她眼角的纹路,哪怕是她不怕,可是这样的纹路,也几乎都是如蛛网一般,一条一条,一道一道。
  在如此浓重的妆容之处,还是能找的回几分美丽出来,却又似是失了水色,如一幅没有润过色的画,跟新才是完成的水墨画自是不能相比。
  一个干巴巴,没有颜色,也没有光泽。
  而另一张却是雨打荷花,便是连上面的露珠也都是清晰可见。
  “沈月殊,你老了。”
  沈清辞还是半撑着自己的脸,而她的视线停在沈月殊明显的有了老态的脸上,明明还不过二十,可是这张脸,却是比起那些闺中怨妇,显的老多了。
  是年轻,还是要老,不只是一张脸便可以看的出来,其实从一个人的精气神当中,也都是可以看清。
  如此差的气色。
  果真是老了。
  天作孽,犹可违;
  自作孽,不可活。
  若是她当初没有害人的心思,那么便不会有如此的老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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