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天气,竟又下起雪来了。
不停歇的回到了厢房门口,便见大勺呆呆的站在雪地里,脸嘴在笑。
苏培盛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到底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这位……姑娘,你为何站在这儿啊?”
“我在这守着主子。”大勺回的认真。
苏培盛:“……下雪了,你为啥不去廊下?”
大勺眨巴了两下眼睛:“可以吗?”
苏培盛嘴角抽了抽:“自是可以的。”
“噢。”大勺应了一声,抖落了身上的雪,即刻跑到了廊下去,吸了吸鼻子,眼睛继续盯着门。
苏培盛到底忍不住又道了一句:“主子晚上甚少传唤,你可以回住处歇息。”
大勺继续眨眼睛:“可以吗?”
苏培盛:“……可以。”
大勺听了这,忽然伸手拍了拍苏培盛的肩膀:“你是个好人。”
说着转身就想走。
苏培盛:“……”
身为主子身边的大太监,这还是第一次被后院的小丫头夸赞……
可诡异的,苏培盛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生气。许是面前这人太过于直白干脆,弄得苏培盛竟生出了几分自己真的是好人的错觉。
晃了晃神之后,眼瞧着大勺想走,苏培盛忽而叫住她:“等等,主子刚刚叫水了没?”
大勺摇头:“没有,什么话都没吩咐过。”
苏培胜听了便跟她摆手:“去歇着吧。”
自个儿很是纳闷儿的往屋子里头瞧了瞧。
屋子里头没有丝毫光亮,难不成主子真的歇下了?
他早些时候就已经让灶上的小太监们烧了滚水备着,没想到今日竟没叫水。
既没叫水,以自家贝勒爷的性子,应不会将外头几位喝得醉醺醺的爷放着不管,可又为何没出来呢?难不成主子也醉了?
细细想来,主子近日甚是疲乏,早些休息也是好的。
那女儿红后劲儿大,主子今日必定能睡个好觉,苏培盛也没死死的在门口守着,寻了一个边上小房间歇下了。
四爷却没有想象中睡得那么好,次日一早他顶着老大的黑眼圈,木着一张脸起来,就差没将我很不开心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苏培盛心下纳闷儿,愈发小心伺候,到底忍不住向着床那边瞧了一眼。
姑娘现在没个动静,不过瞧着主子轻手轻脚的样子,便知晓必定是睡着的。
难不成是因为姑娘?按规矩,主子起了,这身为奴才的必定不能再睡了,也应当起身伺候主子梳洗。
只不过,打姑娘侍寝那日起就没这习惯。平日里主子对姑娘也从不苛责,主子该不会是因这生气吧?
到底心中有些不踏实,苏培胜替温酒捏了两把汗。恨不得叫个人去提醒一声,让她起来哄一哄主子。
奈何直到主子出了门,里头也没个动静。
昨日宿醉,又生生熬了大半夜,四爷晨起时也没什么胃口,奔着衙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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