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心情极好的道:“等回去了,把我上两日新做的衣裳拿出来。”
“哎,”冬蝉应了一声:“侧福晋您穿上,这服上怕是没第二个能及得上您的,贝勒爷保管就跟着您回来了。”
李氏心情不错的戳了戳冬蝉的额头:“别贫了,快去叫人准备着。”
……
清凉阁。
温酒被四爷死死地按在床上,瞧见四爷如临大敌的模样,温酒忍不住翻白眼儿:“爷,你松开我,我真的不跑。”
四爷这会儿捉着她手腕子,生怕她跑了的模样,活像是遛狗!
四爷却皱着眉头,愣是没松手:“你听话些,府医很快就来了。”
盼着盼着,总算是把柳府医盼来了,四爷即可对他招手:“别行礼了,快过来看看。”
柳府医身上的药箱都来不及当下,便立即跪下去给温酒把脉。
诡异的氛围中,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直道:“贝勒爷……这……姑娘的身子……”
“身子怎么了?你有话直说。”四爷眉心突突直跳,不知何时拳头也已然收紧。
柳府医一脸为难的道:“姑娘这身子,康健的很啊……”
“嗯?”四爷皱眉:“一定不对,你再把脉看看”
温酒:……我没病难道不是好事吗?就不能盼着她点好吗?
柳府医顶着巨大的压力再次把脉,好一会儿,这才颤颤巍巍的道:“主子,奴才才疏学浅,实在是瞧不出姑娘的身子有什么毛病,要不……请太医来看看?”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温酒瞧见四爷有些意动的神色,立即制止道。回答十分坚决。
四爷剑眉紧紧的拧巴着,好一会儿才对着柳府医道:“你和爷出来一趟。”
这边说着,率先大步的出了门,门口还叮嘱温酒:“你老实呆着,别乱动。”
柳府医瞧了一眼一个劲儿翻白眼儿的温姑娘,又看了一眼那头担忧的四爷。便是对着温酒抱了抱拳,而后背着药箱追着四爷出了门。
四爷走远了些,感觉屋子里面听不到说话,脚步便顿住了。
沉吟片刻,谨慎的道:“她这两日很是不对劲,刚刚走路都走不稳了,而且还整日神情恍惚的。”
柳府医听了这话,忍不住向着温酒的屋子瞧了一眼,又道:“主子,奴才瞧姑娘神色很是清明啊。”
四爷却摇头:“不,你知道她今日跟爷说什么吗?”
柳府医听他家主子这般说,莫名也好奇了起来:“主子,姑娘说了什么?”
四爷道:“她说,她怀孕了,还说怀了四胞胎!”
这话一出,就连柳府医也一时愣在原地了。
四爷瞧着柳府医那呆呆的德性,顿时皱起眉头来:“爷让你想辙呢,你怎的跟个木头似的?”
柳府医面色有些怪异,沉吟许久才道:“主子,依奴才看,姑娘这不是病,应当就是太盼望着了。自己骗自己呢。”
四爷面色凝重:“那该如何是好?有什么药让她清醒些?”
柳府医立即摇头:“七分药三分毒,姑娘身子康健,药是用不得的。在这这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
四爷:“心药?爷上哪给她弄四胞胎去?”那得是祖上积了多少的德呀?
小丫头抱个狮子老虎,自己还能想法子,她要四胞胎,四爷觉得实在是无能为力!
“主子,这事儿也不难。”柳府医道:“奴才这儿有个册子,有助孕功效。
主子您……您努力一些,且等姑娘真的有身孕了,指不定也就看清了。
届时,姑娘为母开怀,孩子是一个还是四个又哪会在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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