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嫁给了白修然做四姨太,白修然更是帮衬了严家不少。这福气就更大了。
而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四姨太的亲哥哥在她十四岁那年找来,谁能想到,她哥哥已经是上海滩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砖头帮的二把手。
就这样,四姨太几乎每年都要去上海滩和自家哥哥住几个月,而她也是在从上海回北平的途中结识白修然,并且热烈追求白修然,最终成为白家四姨太的。
原本其他几个姨太太是很介意她的,甚至带着几分担心,可是,她平日里存在感委实不高,又不多话,几乎都缩在角落里做鹌鹑,倒是让大家忘记她原本是个母老虎的事实了!
六姨太一下子高兴起来,说:“这下好!这下子我们一起去找茬儿,我就更有底气了!”
她想了想,哒哒哒的跑到厨房,很快的将厨房所有的刀具都拿了出来,噼里啪啦:“你们一人选一个!”
“为啥?我是有功夫的人!”五姨太开口。
“呵!功夫?听过老话儿没?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拿着!咱不能吃亏!打架我有经验。”
“行!听你的!”
白管家默默的看他们分派工具,默默的望天,随后默默的上前,捡了其中一个长柄的剔骨刀,又缩了回去。
“白管家?你干啥?那是我看好的!”七姨太眼尖。
白管家:“这个刀我很喜欢!”
执拗,不想给!
七姨太跺脚:“是你的喜好重要,还是阿罗乖乖重要?你说!你给我说!”
白管家默默的看了看手中的刀,坚定:“我跟你们一起去!”
又补充:“你们都是女人,不安全。”
六姨太如同女土匪,大手一挥:“既然你也愿意来,我们是欢迎的!”
她微笑:“小七,换一个!”
又想到一件事儿,她说:“我们去医院给老八也带上,怎么着?拿零花钱就人人有份!为阿罗出气她就想缩起来?没门!”
二姨太微笑:“你说得对!”
“打架还是穿轻便方便,我们得换衣服!”四姨太提醒。
众人立刻纷纷点头,回房换衣。
而此时,白绮罗还不知道几个姨太太打算去帮她“讨个公道”呢!
她将冯骁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不过又说:“他应该没有恶意的,如果有恶意,也不会在我面前说。”
白修然笑:“这我知道。”
他揉揉闺女的头,说:“我们阿罗真的很好。”
白绮罗笑盈盈:“因为我是您的女儿啊!自然要向着您了!谁知道冯骁以后喜不喜欢我!但是我知道爸会一直疼我的!”
白修然温和:“他也会一直喜欢你的!一直一直喜欢阿罗。愿意为你生,为你死!”
白绮罗抬头:“啊?”
白修然:“没有人会不喜欢阿罗,阿罗那么好!如果他不喜欢阿罗,我就直接捏死他。”
白绮罗笑了出来,笑够了,说:“那么伍志海……”
白修然眸光深邃几分,饶是白绮罗也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意,他缓缓说:“你不用管他,爸会……好好招待他的!”
白绮罗:“您还真跟他有仇啊!看来冯骁对您了解的还挺深刻的!不过,这个伍志海怎么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他自从跟你订婚就对我们家的事儿格外的留心,我又不太瞒着他,他自然很容易知道,若是不知道,那只能说明他这人有点蠢了!现在才是常态。你不知道也是常态,你个小姑娘整天嘻嘻哈哈,哪里知道那么多?”
这么一说,白绮罗竟然没有办法反驳,不过她爸还是没说为什么和伍志海有仇。
她索性直接问:“爸,为什么啊?我根据您的仇恨程度决定搞不搞他!”
白修然认真:“什么仇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们有血海深仇就行!至于搞他?他是楼家的第一恶犬,你别做在明面儿上。至于背地里,不管如何都可以。”
白绮罗笑了出来,她打了一个响指:“我懂!”
白修然:“有事儿让冯骁陪着你,他有分寸。”
白绮罗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爸,说:“爸,您真的假的啊!冯骁有分寸?昨晚那个强力泻药就是他干的!整条路都是屎味儿,我八百里远都闻到了!您觉得他有分寸?”
白修然幽幽:“这就是分寸!”
白绮罗:“…………………………”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其实,您对这个女婿是满意的吧?”
白修然若有似无的笑了笑。
他拍拍闺女的肩膀,说:“他对我闺女痴心一片,我就对他满意。”
白绮罗:“我这么好看,喜欢我的人肯定很多啊!那么多痴心的人,您为什么独独选了他?”
白修然沉默一下,认真:“因为我知道,阿罗也会喜欢他。”
不过这样的认真也在顷刻间崩塌,他笑了出来:“我们阿罗的脾气,就适合找一个这样的。找那些过的一板一眼的过的有什么意思啊!这样的才有趣,阿罗不管想做什么,都有人跟你一起,也都有人善后。便是真的有问题,他也可以出来顶缸,不是挺好的么?连爸都能没事儿揍揍他发泄一下心中的压力。挺好的!”
白绮罗噗嗤一声喷了:“爸竟胡说!”
父女俩说说笑笑的出了书房,白修然扫了一眼没有看到诸位姨太太,连白管家都没看见,说:“哦对了,前几天那个孙蕊,我已经处理好了。你不用担心。”
白绮罗:“我没担心,您说您可以处理,我就知道一定没有问题。”
白修然:“我给她换了一个身份离开了北平,以后许是会再见,不过,你得知道,你不认识她!”
“我本来就不认识她呀!除了名字,我一无所知。”白绮罗笑了笑。
白修然颔首,说:“行了,伍志海来了北平,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先走了。哦对,要不要送你去陈家?”
白绮罗:“行啊!”
她跟着上了车子,说:“哦对,表姐说这几天她住在小姨那边,就不回来住了,让我们不要担心她。”
说到这里,她又感慨:“表姐最近也不知道忙什么,天天都不着家。”
白修然若有似无的笑了笑,说 :“也许做大事儿呢!你不是总念叨谁说女子不如男吗?你表姐说不定就是其中翘楚。”
白绮罗:“也是!”
她看着窗外的街景,想到昨日的情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昨天啊,我们就是顺着这条路追踪他们的,当时好些个报社的记者,我明明没找那么多人的,但是来的人超级多。还有啊,冯骁揣测其中一家整天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报社是您开的,你说好笑不,他……”
“是我开的啊!”白修然淡定平静。
白绮罗的笑声戛然而止,她说:“真是您啊!”
不过思量之下,竟是越发的好笑:“下次您可以骂他会给咱们俩下蛊,他爸就这么骂他……”
白修然:“咦?这样吗?那看来我得多找亲家唠一唠了。所以说,你看,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这读书多的骂人就不如人家老冯这种没读书的有水平。人家就是实战经历多!”
白绮罗:好像哪里不太对?
不过,我爸不会错!
“那您找他啊!我觉得他还挺高兴您给他打电话的!我们虽然没有骂人的经验,但是我们可以偷师啊!”
白修然颔首:“相当有道理了。”
他想了想,又说:“冯骁挨打的事儿,我也得跟他说一说,我闺女不能背黑锅。最起码不能在他面前被黑锅。”
“没关系。”
“不,有关系!”
而同样认为很有关系的白家姨太太团此时已经抵达了医院,八姨太正在吃饭,眼看她们气势汹汹的样子,吓了一跳,结巴:“你你你、你们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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