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夫人不是这个意思,这是公主的第一个孩子,如此出生,有辱皇家颜面!”赵曲,唯唯诺诺的解释。
“禾家两代为官,小禾大人功勋累累,晴夫人乃禾家的长子,婚事也是皇上钦赐的,夫君,你屋里人说出这些话,该如何处置?”
雁国如今之繁荣,是由王家起势,而且现在商业大全也在王家手中。王画钦在心中看不起皇室,所以他觉得自己没有过错,也觉得雁冥不敢真的对他怎么样,于是说道:“赵曲说的没错。皇上赐婚,是小禾大人的功劳,与这个公子有何关系,你一心为他开脱,就拿我的人做替死!呵,你对他明面上不理不睬,暗地里孩子都有了,而你我,至今还未圆房!果然如外面传言,雁国三公主,就是个装清高的好色之徒!关着家门做龌龊事···”
“主子,别说了!”公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吴敏使劲扯着主子的衣袖。
“别拦我!呵呵,你是没看到我舅舅、当今皇君,他的库房里都是什么玩意儿,哪能和王家比!这公主府更是寒酸,若不是姨母交代,我早就搬到陪嫁的院里住去了,留在这儿,净是些见不得人的事!”
“够了!”雁冥用一掌拍碎椅子边上的靠桌,“你如此想,便去住吧。刚才的话,本宫会原封不动得向皇母转达,就当做,你离开的解释。”说完雁冥站起来,拉着季晴离开。
雁冥走后,王画钦瘫坐到地上:“吴敏,我是不是闯祸了。”吴敏一脸担忧地看着主子,说不出话。逞了口舌之快,雁冥离开时的话,让他警醒,王家再富有只是民,而整个雁国都是皇家的,那些话要是真到皇上的耳朵里,那自己,还有王家···“快!快!快去找姨母!!”
雁冥拉着季晴离开,一路上大步流星。刚才混战,季晴多处被打,全身酸痛,被雁冥拉着的手臂也疼痛着,他一路忍着,回到院子,雁冥才松开手,季晴立刻揉起肩膀。
“没用的东西。”雁冥看他狼狈的样子骂道,接着伸手把他从上到下摸了个遍:“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筋骨,祥子,去叫大夫。”
刚才一闹,孩子的事定瞒不住了。雁冥和雁华彻夜湘相谈,心中舒坦许多,在回季晴住处的路上,她已经想好了,既然如此,便留下这个孩子,皇母那里晦暗不明的,不如借此打开局势,是福是祸,她都接了。
祥子走后,雁冥想叫人帮季晴梳洗,院里除了萍儿远远站着,再无别的下人。“这儿,就祥子一个人伺候?”
“恩。”季晴进了屋,拿起毛巾擦脸,血迹擦干净后,留下一些淤青,唉,季晴在心中叹气,刚才的举动自己不后悔,但是雁冥的所作所为······一个孩子已让他头疼,现在是什么情况。
雁冥跟进去,萍儿依旧站在外面。她看着季晴单薄的脊背,想到昨晚他的话,情愿回到雁北的相公馆,也不愿留在禾家享受荣华富贵,那里不是应该是他苦难的开始吗,为何还要回去。于是她上前一步,从后面褪下季晴的上衣,那些疤痕被暴露出来:“这些疤,谁弄的。”
季晴僵着身子,这些疤痕虽然没有刻意隐藏,但终究印证着他是公子的那段日子,此刻被雁冥揭露,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他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把衣服拉扯回来穿好:老板,客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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