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洞穴的确是药翁老者的地界。
女弟子听完气得不行:“不过是请药翁老者来医治一位师姐,那老头便盯着小师哥看个不停,难不成那老头有龙阳之癖觊觎小师哥?走,我们去老头那里要人!”
另外一名女子拽住了她的衣袖:“要不要禀告掌门?”
“掌门怕是回不来,我们等师父回来。”
她们都是筑基期的修为,就算去了药翁老者那里怕是也会被欺负。
奚淮让松未樾操纵飞行法器再次启程:“去药翁老头那。”
这回松未樾理解了,跟着发狠地说道:“好,烧了他们药宗府!”
说着,还传出去数道传音符,召集卿泽宗元婴期的前辈帮忙坐镇。
他的传音符都是高品阶的,传出后便化作一道道光影,瞬间不见,速度极快。
待他们二人到了药宗府外后,其他卿泽宗的人也来了,还来了三名宫主,其中便有松未樾的父亲。
卿泽宗内早已知道了奚淮被掳的事情,自然气得不行。
卿泽宗的少宗主岂是旁人能欺负的?药翁老者的孙子手脚被废他们都没当回事,就算杀了又如何,只要他们少宗主愿意。
他们向来霸道,进入药宗府是用闯的,进门起便开始烧,药翁老者最金贵的药田干脆毁了。
药翁老者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日,府内的弟子大多出去历练了,只留下一些能打下手的杂灵根弟子。
要紧的东西也搬进了旁人破不了的阵法里。
与三位宫主交手后不敌,药翁老者还在笑,似乎并不在意,过招时还在问奚淮:“合欢宗男弟子的滋味如何?看来你真是不错的炉鼎,才三年就把他喂到筑基期了。”
元婴期天尊斗法,松未樾和奚淮都只有旁观的份儿,以免被动荡灵力所伤。
听到药翁老者的质问,松未樾一直迷糊的脑子突然开了窍,睁圆了一双本就很大的眼睛,一脸震惊地看着奚淮。
奚淮……被合欢宗男弟子睡了?被当作炉鼎用了三年?!
难怪刚才去合欢宗找人。
合欢宗弟子也的确说他们的小师哥失踪了三年。
松未樾被这个消息震惊得有点傻了。
以他对奚淮的了解,真出了这种事情绝对会发狂个三天三夜,杀他个片甲不留。
且杀得不分敌我,卿泽宗的人都得躲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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