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来，简单的几句话，无关紧要，就像是老朋友见面开个玩笑一样，听不出什么态度。
“王总，酒菜已经备好，还是赶紧落座吧，咱们一边吃，一边谈。”零下开口道。
王海转过头，看了一眼零下，咧嘴一笑道：“原来你就是零下啊，之前有几个属下总跟我提起你，我还想着，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还能有三头六臂不成？敢跟我王海作对的女人，最后哪一个不是爬到我床上去了？哈哈哈。”
王海一边说，还一边用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零下，那眼光就好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一样，赤果果的，毫不掩饰其猥琐姿态。
一般的女人，面对男人这般目光，再加上那一句挑衅意味十足的话，怕是都要发飙了，但是零下不会。
她看着王海，露出了更为炽热的表情。
“是吗，那王总你早说啊，早知道这样，我早就约王总了，何必等到今天呢，真是错过了不少好机会啊，其实对于王总这样身材小小的，圆圆，长得很可爱的，我也是很感兴趣的，这会让我很有妈妈的感觉。”
羞涩？
紧张？
这种情绪在零下这里是不存在的，她能够在九门集团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说明她有着远超一般人的能力和胆魄。
这么多年来，打过交道的人无数，讲理的，不讲理的，黑道的，白道的，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
王海或许是这其中比较特殊，也比较强大的一个，但绝对不是零下会忌惮和害怕的那个，这么多年，不要命的亡命之徒见得多了。
听到零下这话，王海一愣，倒是有些意外。
女人，在他的眼中，确实很少能够得到尊重，一般的女人，被她出口调戏几句，哪怕心里有想法，那也都只能乖乖忍着，有谁敢反驳他呢？
所以，这一次九门集团竟让零下当家作主，还要代表九门集团来跟自己谈判，他从心眼里是有些轻视的。
而零下不仅反驳了，还说得够狠。
那一句又小又圆的身材，有妈妈的感觉，简直就是对刘海最大的侮辱。
“是吗？看来零下姑娘平时没少玩啊，怎么，喜欢我这种身材的男人？那好办啊，我们王家这样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要不下次陪零下姑娘好好玩玩？”王海在零下的对面坐下，继续道。
零下淡淡一笑：“玩其他人没意思，我就想跟王总玩，王总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听到这里，王海的眼眸中已经露出了一丝凶光，杀机毕露。
“诶，零下，不得无礼，王总难得来一次曼陀罗酒吧，你要招待好了，王总要是吃的不开心了，别人会说我们九门集团招待不周的。”杜九生意识到了气氛的尴尬，开口调解了一句。
零下点了点头：“义父教训的是，是我考虑不周了。”
“快上菜，别让王总饿着了，长身体呢！”零下对着服务生道。
一句长身体，差点又让王海暴走。
然后很快，美酒佳肴便被端上来，满满一桌，丰盛无比。
一大桌子，前后坐着的，一共只有五人。
王海这边，除了他自己之外，还有一个中年男人，应该是贴身助手之类的，五十几岁，看上去很沉稳的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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