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下又补充：“以后年年去。”
什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不正经，不对，是这话本来就不正经。
九九闭了闭眼，“……你闭嘴！”
陆闲庭低低的笑。
……
回程的路上接到秦母的电话，她和秦父远在敦煌旅游，九九正斟酌着怎么开口，那头上来就问：“有了？”
呃……九九看了下时间，距离她们拿到报告也就过了半个小时，她再一次感叹医院八卦系统的强大。
秦母叮嘱了一通，又说马上订票回北京，九九还没说上几句，电话就已经挂断。
到家已经是中午，方姨给煮了点白粥，九九喝了小半碗，午后犯起困。
陆闲庭把九九抱到床上，又去解她衣服。
九九警觉的捂住领口，“你干什么？”
陆闲庭扯了扯她袖子，“把这换了再睡。”
九九“哦”了一声，索性闭上眼也不管了。
换平时是不答应的，这人忒不要脸，只会脱，不会穿，让他帮忙换衣服的后果就是……但现在量他也不敢做什么。
陆闲庭觉得他给自己找了个吃力不讨好的活，手下的触感刺激着神经，他闭了闭眼才按捺住身体的冲动。
快速的帮她套上衣服，转身时手腕被拉住，九九坏笑着：“走那么快干嘛？
不陪我躺会？”
她发出“邀请”。
陆闲庭吸了口气，捉住九九不安分的手塞回被子里，俯身在她唇上带点惩罚的咬了一口，恶狠狠道：“快睡。”
九九笑着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极得意的样子。
陆闲庭有点头疼起来，他觉得这十个月似乎没那么好过。
……
九九一觉醒来是傍晚，落地窗外晚霞漫天。
陆闲庭枕着双手躺在一边，身上衬衫略微发皱。
九九撑起身子，抬手在他鼻尖点了点。
陆闲庭其实是刚处理了一些公事，压根没睡着，任由她这么晚了一会才捉住她手，睁眼道：“醒了？”
原来没睡。
九九又缩回被子里。
陆闲庭笑了一下，重新闭上眼，半晌没听到动静，侧头见九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又问：“想什么呢？”
九九摸着肚子道：“我在想是什么时候怀上的。”
陆闲庭来点兴致，侧过身子看她，“算算时间应该是上次去海南，至于什么时候……”
他顿了下，又躺好，闭着眼笑道：“是卧室还是客厅，或者浴室，就不知道了……好像阳台也有一次。”
她问的是这个吗？
九九抓起枕头就扔过去，“你那两天是不是喝酒了？”
那段时间她们抱着随缘的心态，压根就没想着备孕，海南那两天陆闲庭又去过两次饭局，回来都是喝了点酒的。
九九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担忧道：“都说喝酒对孩子不好，万一生出来有点笨怎么办？”
陆闲庭双手枕在脑后，不在意的笑笑，理所当然道：“我陆闲庭的孩子，怎么可能不聪明。”
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