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着味增汤香气的战俘营区,卫燃陪着女护士卓雅走向了远处架在壕沟上的混凝土桥。
他虽然两手空空,连转轮手枪的枪套都扣着卡子,但如果从天空中往下看就会发现。
此时周围那些端着饭菜的战俘就像是发现了一堵迎面派过来的城墙一样,离着老远便慌乱的给他让开了道路,设置有为数不少的战俘,还会主动弓着腰,低下了它们的狗头,其乖巧温顺中带着恐惧的模样就像是被阉割了一般,全然不复当年在华夏大地上打砸抢烧时嚣张的气焰。
“还是要打啊...”
卫燃暗自滴咕了一句,越是这种情景,反倒让他越发的认同朱可夫同志的那句话——像日本这样的民族,如何能保证它们以后不会再发动战争?首先要做的就是让它们从肉体上赶到疼痛。
虽然目前还没有亲眼见过传奇的朱可夫同志,但他依旧能猜到,这句话其实还有后半句——其次让它们从精神上对战争感到恐惧!
别忘了,这句话可是朱可夫对他的好朋友艾森豪威尔说的,艾森豪威尔肯定也能猜到那根本没必要说出来的半句话。
至于不必说出来的原因嘛...
最起码,彼时广岛和长崎两地,某个天气晴朗温度适宜的喜庆日子里,那些安静祥和的鬼子百姓们,肯定已经近距离感受到了战争带来的恐惧,而这恐惧感的来源,可不就是美国让一个小胖子和一个小男孩给它们送过去的吗?
如果还不明白,看看后世就知道了,或许正是因为那份牢牢扎根在心底的恐惧,美国当真是给自己驯化了一条牙尖嘴利的好狗。
“维克多,你在想什么?”走在卫燃身后的卓雅见他嘴角挂着的诡异笑容,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不会又想到该怎么折磨它们了吧?”
“我又不是疯子”卫燃失口否认道。
“52号矿山就你疯的最严重...”
都都囔囔的卓雅扫了眼周围那些格外老实安静的战俘,很快又忍不住笑着调侃道,“站这些两条腿的牲口里,52号矿山最恐怖的人要变成三个了。”
“另外两个是庞蒂亚克护士长和克雷奇政委?”卫燃笑呵呵的问道。
“对”
卓雅点点头,“我听护士长说,在古森带我来这里之前,克雷奇政委总能想到各种合理的罪名杀死那些战俘,他甚至很乐意鼓动那些战俘逃跑,然后他就会带着人出去狩猎逃跑的战俘,不过在陆续被她猎杀了不少战俘之后,剩下的那些现在连穿过壕沟都小心翼翼的。”
“庞蒂亚克护士长呢?”
卫燃不置可否的问道,还是那句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若经他人苦,未必有他善。能让一个经历过战争的苏联红军政委,宁愿把自己也关在52号矿山就之为了复仇,那么他经历的痛苦,恐怕远比想象到的要更加残酷。
“她被我们偷偷称为52号矿山歌唱家”卓雅悄咪咪的说道。
“52号矿山歌唱家?”卫燃疑惑的看着跟着身侧的姑娘。
“你是行刑队,肯定知道被执行枪决的犯人要哀嚎至少一分钟,并且挨上至少五发子弹才能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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