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多月以来,新兵们都被这些纠察兵和教官打怕了,体罚的花样也是千奇百怪,何三娃甚至被罚蹲在倒过来的凳子四个凳脚上,蹲了半个时辰,到最后都蹲的嚎啕大哭,差点没蹲废了。
所以,在教导训练营,只要是教官说出来的话,没有哪个新兵敢不听。
接下来,教官问了小队长事情经过,小队长自己刚才也睡得稀里糊涂的,大体知道是有人打了路九虎,其他事情也说不清楚。
教官打着灯笼走到路九虎面前,只见路九虎脸上肿了两处,但伤的不重。
这个路九虎经常举报其他新兵偷懒之类的事情,若其本身训练不行,这些从各个军团挑选来最优秀的战士军官充当的教官们可能也不喜欢。
但偏偏这个路九虎对自己的训练非常苛刻,训练也是最为刻苦,各项训练都是他们这个大队第一,即使在两万五千新兵中也能够排进前十名。
要知道各新兵队最后还要对所有训练内容进行层层考核比武的,队与队之间要排名,个人也要排名,各个教官都是第一次当教官,岂能没有比试之心。
再说教官最后也要评选优秀教官,奖励可不少,甚至与升迁挂钩。
所以,教官们对路九虎这样的训练尖子可是非常喜欢的。
此时,这教官一看路九虎脸上的伤,便知道肯定是被其他新兵给报复了。
这年头,打架斗殴在军队中太常见了,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学的又是杀人技,不打架的军队即使在后世纪律最严明的职业军队中都找不到。
所以,在教官们看来,只要不打残打死了,最后都不是个事,甚至大多数人都会认为挨打的就是活该,是技不如人。
当然,那是在建制部队,新兵集训营的这种报复行为那就是挑战教官的权威了。
教官冷冷问道: “路九虎,知不知道是谁打的你?”
角落里面的何三娃和黄小石、周宏成顿时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一想到可能要面临的恐怖处罚,不由得对刚才自己的一时冲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路九虎却咬着牙,摇了摇头,说道:“报告教官,没有人打我,我是自己刚从床上摔下来摔的。”
教官深深的看了一眼路九虎,没有再追问,而是看向第二十一小队的小队长,说道:“除了路九虎之外,你们小队全队人罚跑校场十圈,俯卧撑地两百次、蹲下起立两百次。周小刚作为小队长带队无方,免去小队长一职,今日起由路九虎担任小队长。”
小队长周小刚一脸怒意,但敢怒不敢言。
“啊!”而打人的何三娃、黄小石和周宏成却是张大了嘴,忍不住发出声音,他们打死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其他新兵显然也被教官的处罚决定给惊呆住了,教官却不理会他们,大喊一声道:“立即穿衣出发,我数到十,若是还有人没有穿好衣服出屋子,便加倍处罚。”
这宿舍中顿时一阵人影乱晃,所有新兵都开始飞快的穿衣,没有新兵嘴中发出声音,且手底下紧张有序,速度飞快。
关于紧急集合的训练,他们每过几天深更半夜就会来一次,而且还是提前不通知的随机训练。
赵谌在张叔夜、岳飞、张红玉的陪同下,来到了教导训练营视察,这是他新兵训练之后第一次来,而且也可能是唯一的一次,因为再有五天时间,新兵训练就要开始结业比武考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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