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赤红色的军旗就在这时从城中缓缓移出,旗面血红,而边缘上则镶了一圈黑边,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黑色篆字‘岳’字,这正是新军旅的旅长岳飞的军旗。
“呵呵呵……竟是守将岳飞亲自领兵。”拓跋种木有些意外,便回头说道:“按照密谍司情报所说,那岳飞只是一无名小辈,但因为侥幸救过金城王的命,所以才会被金城王重用,一步登天成为这什么新军旅的主将,不过按照密谍司的情报所说,这岳飞个人武力高强,我们倒也不可轻敌。”
野利安多看着依然拥在城头上的一排守军,又不无遗憾的叹了一声,说道:“可惜这岳飞做事倒是谨慎,自己都出战了,还让那么多人守在城上作甚?”
“哼,那不是谨慎,而是胆小。”野利安多笑了几声后,脸色一冷,阴狠狠的问道:“要不要杀过去?”
拓跋种木摇摇头,说道:“不用,我们在这里以逸待劳就行,既然岳飞出战了,应该不会装装样子就缩回去的。”
………
………
岳飞带领骑兵提着缰绳,小碎步的前进,而步兵则踏着鼓点,一步步的大步向前。
脚步声与鼓声汇合一处,不见一丝乱,每一步都撼动着旁观者的心神。
这一点即使与金城其他六个军团相比,都有很大不同。
岳飞一行从城门处前行了五百步之多,方才停了下来。
西夏大军的两名主将一开始还挂着不屑的笑意,可随着岳飞带领军队军阵的移动,笑容也渐渐收敛。
等看到出城的金城军队前行五百多步而阵列不乱,野利安多和拓跋种木的脸色全都变了。
兵法云,军阵有气,望气可知强弱。
拓跋种木和野利安多两人虽然没有学过兵书,更不懂什么望气法,但打了多年的仗,眼前这支部队能不能打那是一目了然。
列阵其实很简单,但列阵后在行进过程中还能够始终保持队形这般整齐,这就不是寻常部队能够做得到的。
野利安多和拓跋种木这些年见过的部队也不少,纵然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十步一驻足,二十步一整列,正常的步军阵列绝不可能一口气向前走五百余步而不乱。
这也是步兵最忌讳撤退或者行军时被骑兵偷袭的原因,阵脚一乱只有挨打的份。
西夏立国一百多年以来,和大宋打仗最喜欢的便是利用自己骑兵优势用此战法。
眼前出城的金城军队总数不过两千,但这两千人,在野利安多和拓跋种木看来却绝对是精锐。
明明人数不到他们的一半,但是对方军队行进之间如山岳一般,缓缓压了过来,甚至给他们一种喘不过气来的莫名感觉。
“这个什么新军旅的军队看起来不好对付啊!” 野利安多神色中渐渐有了一丝凝重。
“哼!故弄玄虚而已。”拓跋种木依然是不以然,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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