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军旅三千骑兵的密集阵形占据了优势,前排五百多名契丹骑兵在第一轮交锋中被击落三百余人。
剩下的契丹骑兵则穿过新军旅骑兵前排阵线,不等他们喘一口气,新军旅第二排挺着密集长枪的骑兵又扑面而来。
用钢打造的锋利的枪尖在马匹的加速下如同死神之枪,这批侥幸未死的契丹骑兵大多兵刃折断,或是不及收回,几乎毫无还手之力,而对面密集和平直的阵列让他们也没有往侧面避开的空间。
又一轮人仰马翻的对决,契丹骑兵再次损失惨重,待第二列新军旅骑兵穿过后,契丹骑兵的阵形已经一片大乱,碰撞发生的地方堆满了死伤的人马肢体。
两轮间隔也不过是眨眼之间,契丹骑兵后续的骑兵仍然没有机会和时间去调整自己的方向,正在不受控制的纷纷减速。
而这个时候第三轮手持特制厚背大马钢刀的新军旅骑兵又猛冲上来。
他们依然保持着自己的整齐阵形,手执着厚背大马刀呼啸而来,借着对冲马力,不需用力挥舞,只要在错身而过时握紧刀柄轻轻一挥,就能带起契丹骑兵一片飞舞的肢体和一蓬蓬血雨。
即便前面是成堆的契丹兵,他们也只能一头撞上去,数百名契丹骑兵被强大的惯性掀得高高飞起,又砸入后面的契丹骑兵之中。
契丹骑兵因为人多,阵形相对厚实,对这些集中的地方,新军旅骑兵在密集队形中无法回避,只能硬生生冲上去。
即便击杀了前排的敌军,自身也要遭受对方后排攻击,或者便是与同样不能躲开的对方骑兵撞到一起,这也给新军旅骑兵造成了一定的损失。
后排契丹骑兵挥舞兵器要攻击身边冲过的新军旅骑兵,但新军旅骑兵在岳飞的大声“凿穿”的呼喊下,每一击之后不管敌人伤亡如何、是否躲开、身边战友是否被缠住,都不再多看第二眼,而是借着战马向前冲锋的惯性,径自往前继续奔驰,转眼便错身而过。
阵型厚实处的契丹骑兵则被冲撞弄得阵型大乱,地上翻滚的人马阻挡了他们的路线,他们不得不降低马速,这使得他们在交战中几乎没有发挥作用。
三轮攻击如同疾风暴雨,狂暴的将契丹骑兵阵线打得千疮百孔,留下一地尸骸和伤员,剩余的新军旅骑兵队列丝毫不停,如同突然涌起的狂潮转瞬又远去。
在岳飞的带领和不断的呼喊之下,他们继续往前方前进,百步后终于眼看着就要凿契丹骑兵。
这三轮过后,契丹骑军损失一千五百多人,阵线支离破碎,所有人都处于慌乱之中,完全失去了指挥,但打击还没有结束,迎接他们的是一片三连发快弩的急射。
第四轮骑兵立即又跟上来,他们吹着刺耳的铜哨声,以骑兵连为战斗单元的呼啸而过,专门攻击被割据成两百人以下的小股契丹骑兵。
他们每人都有连发快弩,同样也不与契丹骑兵缠斗,奔跑中发射完就快速撤离,这么短的距离和密集程度覆盖下发射连发快弩,在很短时间内给契丹骑兵造成了大量死伤,契丹军骑兵落马惨叫声连绵不断。
方才对撞的地方尸骸遍地,双方受伤的士兵和马匹都在拼命挣扎嘶叫,碰撞集中的地方双方堆叠在一起,一些摔落的双方骑兵回过神来,抽出匕首或捡拾起附近跌落的武器互相恶斗起来,连一些负伤的人也互相扭打。
这一万契丹骑兵领队的大将名叫耶律大角,刚才一击他被刺伤左臂,面对这样一支从未见过的骑兵和骑兵战法,耶律大角莫名的感到胆寒。
特别是这种打法中蕴含的这种几乎是以命换命的骑兵打法,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他却不知道这是新军旅在赵谌的要求下长期训练骑兵队列和纪律要求下的令行禁止,然后在大势所趋之下,即使有骑兵怕死,也只能往前冲,否则稍有迟疑,没有被敌人杀死,反而被自己一方后面的骑兵撞死。
战场后方远处矮丘上,完颜宗弼目睹了已方契丹族一万骑兵竟然与对方三千左右骑兵对冲之下,在很短时间内便快要被凿穿,早已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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