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先表示了白箐箐“同意”的意愿,然后,还有对雄性能力的质疑。?
哪个雄性听到伴侣的质疑还能淡定?
穆尔喉头滚动,突然倾身将白箐箐压倒在石头上。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白箐箐受了一惊,再看向穆尔时,平日那沉默硬冷的男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眼睛充血,极力压制热情的动情男性。
白箐箐之前还只是略有些羞涩,此时却是紧张了,这才是雄性原本的面貌,穆尔先前被压制得越狠,反弹就越大,对比起来反差也越让她惊骇。
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看见上头的男人目光更骇然后,白箐箐立即缩回舌头,肠子都快悔青了。
盯着雌性诱人的嘴唇,穆尔脑子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恍惚中已经狠很将其吻住。
白箐箐传来的大衣成了两人的床铺,两具身体交叠,形成强烈的对比:雌性的身体显得愈纤细娇小,白-嫩柔软;雄性的身体显得愈强壮有力,高大雄伟。
此时日光下的温度已经很高了,加上情-欲的促动,白箐箐一点儿也不冷,却还是下意识地往里头缩。
她几乎是被强迫着和穆尔结合的,没做好准备,身体有些痛。不过穆尔之所以能这么成功,也是她有意引导。
在结合的一瞬间,白箐箐以为他会更控制不住,就像她另外几个伴侣。
可没想到,他突然停顿了,停得突兀,却死死卡着,她都能感受到他欲-望跳动的强度。
“怎么了?”
白箐箐的嗓音比平时沙哑,软软的很动听。
穆尔忍不住在她脸颊蹭动,在结合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无比踏实,像是漂浮不定的浮萍终于落了跟,有了归宿。
身体和灵魂已然分离,比起身体原始反应的掠夺,他更想细致地感受她的存在,感受她的气息。
白箐箐感觉到一道灼烫的液体划过脸颊,不由愣住:穆尔哭了?
她从没见过雄性哭,从不知道,眼泪如此滚烫,几乎要将她皮肤灼伤。
“穆尔。”白箐箐握住穆尔的手,无声地表达自己的存在、自己的态度。她相信他能感受到。
穆尔抬起热泪纵横的脸,没了往日的冷硬表情,他亦是一枚深情的英俊男人。
紧紧回握住她的手,穆尔哑声道:“我们以后就是伴侣了。”
“嗯。”白箐箐肯定地点头。
穆尔抬手抚摸伴侣姣好的面庞,目光细致地描绘她的轮廓,像是要在这一刻,把她刻在心底。
然后,穆尔低头轻吻住了她的嘴唇。
白箐箐仰起头回应了他。
穆尔的理智渐渐消失在了这个缠-绵的吻中,名为“欲-望”的野兽冲出牢笼,突然将这个吻变得激烈起来,压制许久的身体也更狂烈地开始动作。
白箐箐那叫一个措不及防,一声惊叫没能出,化作了破碎的呜咽。
穆尔动作之凶狠让她惧,恍惚产生一种自己即将被穆尔吃掉的错觉,甚至想起了被伴侣吃掉的琴。
果然,雄性再怎么温柔都是表象,内里个个都是野兽。
下了这句总结,白箐箐就没有能力思考任何事了。
【肉已经写完了,不要说我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