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箐箐咽了咽口水,感觉头顶的手在她回答后似乎更用力了一些。
“这样多久了?”穆尔继续问道,声音平静得令白箐箐感到害怕。
白箐箐越来越忐忑,心道:难道穆尔真的嫌弃她?
是她太想当然了,帕克、文森和柯蒂斯不介意,不代表穆尔不介意,他是单独的个体,有单独的思想,会生出不同心思再正常不过。
白箐箐又害怕又失望,即是穆尔因此厌恶她了,她也不想跟他闹掰。毕竟当初穆尔付出了绝对的真心,是她没告诉他真相,才让他误陷进来,现在让他离开他该多可怜,都不能再追求别的雌性了。
而且他实力强大,说不定还会祸害别的雌性,变成另一个圣扎迦利。圣扎迦利圣利尚且心怀爱意,他则可能尽是悔恨。
白箐箐越想越害怕,低垂了眼眸,眼里泛着淡淡水光。
“从十三岁开始,到跟柯蒂斯生第一胎时,将近十七岁。”白箐箐瓮声瓮气地道。
穆尔喃喃道:“四年……”
白箐箐没听清,眨眨眼逼回泪意,“后来就没怎么流血了,不是孕育就是哺乳,然后就是恢复。”
她这么说是为了让穆尔淡化对自己异样的观感,看,她也可以和正常兽人雌性差不多,也可以几年-情一次。
虽然生了鹰蛋后她就不准备再生了,可现在她管不了那么多,先把穆尔稳住要紧。
穆尔沉痛地叹出一口气,突然将白箐箐狠很抱住,大掌按着她的脑袋,紧紧按在自己胸口,力道大得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中,好代替她受那些痛苦。
哎?
白箐箐愣了,在穆尔怀里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骚在穆尔皮肤上,痒痒的,总算让他理智了些。
“你流了好多血……”穆尔哑着嗓音道,看白箐箐的眼里闪烁不正常的光点,似乎是沁出了眼泪。
白箐箐不敢相信,提着一颗心问:“只是这样?”
“一年十二次,四年四十八次。”穆尔将白箐箐抱得更紧,他不敢算下去了,满怀希望地问:“以后呢?不会再这样了吧?”
白箐箐终于相信穆尔只是在心疼自己,心情大起大落,刚才聚起的泪意突然闸门失控,眼睛一眨就落下两行泪珠。
穆尔以为她为自己受了那么多苦楚而哭,更是心疼,安慰地轻拍她的后背,想说什么,却现自己无能为力。
见穆尔如此模样,白箐箐好笑地噗嗤一声,“虽然很讨厌,但是习惯了,我们那儿大家都是这样的。”
“那就好。”至少箐箐不是生病,穆尔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两人安静地抱了一会儿,穆尔又问:“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哎,还有好多年啊,不用想了,等例假不来,我也老了。”白箐箐擦了把泪,满心无奈地道。
穆尔也叹了口气,他松开一只手狠很掐在大腿上,只希望今天的经历是一场梦,那样箐箐就不用承受无穷无尽的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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