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伴侣睡得香甜,文森没舍得吵醒她,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
但是白箐箐却莫名地被看醒了,咕哝几声,睁开了眼。
视线渐渐聚焦,看到文森道身影,白箐箐瞬间清醒,倒抽口气噌地站了起来。
“文森?你怎么来了?”白箐箐压低了声音问,然后就闻到了淡淡地酒味,惊疑不定地打量了文森几眼。
文森开口道:“我……”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箐箐捂住了嘴。
白箐箐惊恐地看了眼讲台,拉着文森蹑手蹑脚地往外走,跑出教室好一段距离,才稍微松懈了一些。
“你怎么突然来找我了?被现我就惨了。”
白箐箐后怕地拍拍胸口,回头看看自己的教室,拉着文森继续下楼:“走,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我不敢回教室了,免得被抓到。”
文森看了看被白箐箐拉着的胳膊,嘴角微微翘起,默不作声地跟着白箐箐走到了教学楼储放垃圾的角落。
这儿基本没人来,白箐箐还是不放心,拉着文森蹲在垃圾场的墙后面,确保万无一失。
“你找我有事吗?怎么拿着一瓶啤酒?”白箐箐奇怪地问,对伴侣们深深地感到担忧。
她要不要请几天长假,好好给他们补习一下现代生活?
可是用什么理由呢?家里也不能说。
文森献宝似的把啤酒放白箐箐怀里,道:“送来给你喝的。”
“咳!”白箐箐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着,简直不忍直视文森那一本正经的脸。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给我送酒?”白箐箐问。
文森点头,隐约感觉自己到做法不妥。
白箐箐哭笑不得地道:“学校不能喝酒的,而且我也不喜欢喝。”
文森顿时失落,浓密的眉毛垂成了八字,“是吗?”
白箐箐在他胸口捶了一拳,笑道:“不过还是谢谢你啦,我们这儿好东西多的是,不用靠酒来治病暖身,你要是想存酒,以后咱们可以储存一些好的白酒,啤酒就是当饮料喝的。”
“嗯。”文森沉声应道,魁梧的身体缩在矮墙下,像小媳妇般的委屈。
白箐箐好笑地看了他一会儿,凑到他嘴边闻了闻,问道:“你喝了多少啊?身上都有酒味。”
文森想起帕克他们嫌恶的反应,突然一慌,反射性往后避了避,“很难闻吗?”
文森洗了澡,又喝了清水,难闻的气味都洗掉了,酒味也淡了许多。白箐箐也没有兽人敏感的嗅觉,自然不会觉得难受。
她摇摇头,道:“还好啦,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文森道:“里面有能量。”
白箐箐笑道:“那也不能当主食吃啊,好好吃肉,别吃乱七八糟的东西,知道吗?”
文森烦恼着下顿食物从哪里来,但还是点头应了:“嗯,知道了,你别担心我。”
白箐箐腿蹲麻了,不舒服地扭了扭身体,文森立即坐在地上,把白箐箐抱到自己腿上。
“你还没睡好吧,在我腿上睡一会儿。”文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