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羽明白。”
“恩,你跟我来。”
少羽跟着父亲来到府邸的祖祠堂里。
这是少羽第一次来到萧府的祖祠堂,以前在萧府生活了十几年都没来过这里。因为这里是禁地,没有萧天河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祠堂里面很大很雄壮,比萧府的大堂还要雄壮得多,这让少羽很奇怪,为什么一个祠堂比一个世家的大堂还要雄壮,这几乎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虽然是晚上,但是祠堂到处都点满了蜡烛,烛光普照。
让少羽奇怪的是灵堂上只有两个灵牌:赤白的玉之灵位,风白的玉之灵位。
两个灵牌都很普通,上面的字迹很轻很淡,颜色也很平淡,但少羽却有种不太一般的感觉,“赤白的玉?风白的玉?什么意思?”
这是少羽见过的最怪异的灵牌了。
但是少羽注意到父亲从第一步踏入这里起,表情就十分的庄严,甚至有点凄凉的味道,“羽儿,给这两个灵牌磕九个头。”
少羽不知道怎么地,居然没有说话,跪下碰碰碰就磕了九个响头,然后站了起来。
少羽平生只跪父母,但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没有反抗就跪下磕头了,那两个灵牌仿佛有着某种很特别的东西在牵引着自己。但具体是什么少羽却又说不上来。
萧天河欣慰的点点头,“羽儿,你要记住这两个灵牌,赤白的玉,风白的玉,这两个人是萧府的祖先,是你的这辈子最应该感激的人。”
“记住了。”
“记住就好。”萧天河走到灵牌前,也跪了下去,拜了几拜后才起身,“得罪了,如今少羽已经成长起来,那样东西,是时候交给他了。”
萧天河把‘赤白的玉’这块灵牌拿了起来,然后从下面抽出一把剑来,重新小心翼翼的把灵牌放回到原处。
萧天河把剑缓缓交到少羽手里,“羽儿拿着。”
少羽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接过剑后感觉剑很沉很沉,使了很大的力道才把剑拿起来。
剑鞘上布满了灰土,剑鞘上也生满了锈,看起来和一块生锈的废铁没什么区别,非常的难看,不过剑的外形却十分美丽。
少羽刚要用力拔见出鞘,被萧天河止住了,“不可。”
“这把剑,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不能拔。你记住了,这把剑,只为天下人而拔,其余的一切理由,都不能拔剑。”萧天河凝望着少羽,静静的望着自己的这个儿子,郑重其事的交代。
少羽没有任何犹豫,他从萧天河的眼神里面看到了凝重,“是,少羽记住了。”
“今天父亲说的一切你不可告诉任何人,哪怕是你大哥,你未来的妻子,明白么?”
“明白。”少羽不知为何,心里感到特别的沉重。
“好了,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呆一会儿,你去吧。只要心里有这个家,身在哪里都一样,父亲希望看到你变得越来越强,而不是天天念家,或是被家给束缚住前进的脚步。”
这一刻,少羽突然感觉到父亲身上的一种无私,牺牲和大爱,心里酸酸的,眼睛都变得滚烫起来。
少羽放下剑,在萧天河身后跪了下去,深深一拜,“父亲,今天的话少羽永远记在心上。我一定不会辜负父亲的希望,父亲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