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涛正看着慕容小小拿着一个青花瓷盘摆弄,见慕容纤纤回来,有些担心地问道。
“怎么?怕我被人骗了?”慕容纤纤反问。
“那倒不是。”
雷涛脸一红,也觉得自己表现得有些太明显了,便顾左右而言它:“哈,老爷子这里留的瓷器不少,都挺值钱的吧?”
“嗯。”
慕容纤纤看了一眼慕容小小手上的那个青花瓷盘:“就像那个瓷盘,大概值个几十万吧。”
“啊?”
雷涛吓了一跳,连忙哄着慕容小小将那个瓷盘要回来……开玩笑!这要是摔个响,几十万就打水漂了,好不容易要回后放回架子上,他突然想起来:“纤纤,你这一下可发了!”
“发什么发?还肿了呢!”
慕容纤纤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这些东西都是师父留下来的,我不能往里面添两件也就罢了,如果再拿出去卖,那丢人不?老爷子在地下恐怕也会笑话我这弟子无能。”
“可你现在还是学生,抛去物业费不谈,每个月的水电费恐怕都要千把块钱吧?”雷涛问道。
“马上就会有钱了。”
慕容纤纤喃喃道,在答应苏志强的时候她就已经准备磨刀霍霍了。现在不仅是房子需要钱,送弟弟上学更需要钱,她已经打听到,有个学校开设了专门招收孤独症儿童的班级,而且聘请了专门的老师授课、照顾,如果能够筹集一笔钱,她也可以安心地上课了,再过一年就是高考,她不想半途而废。
据祝国恩说,她们这一脉可以算是一个隐世的门派,所传的针法是一种‘术’,并非是为了传世济人,至于治病救人不过是率性而为的事情,或者分文不取,或者一索万金,全视当时的心情,无须有心理负担,因为她们不是医生。她另有赚钱的方式,只是比起这个似乎有些慢,当然这笔钱能否赚到,还要等下午看看那位老先生的情况再说。
“纤纤,你刚才说什么?”雷涛问道。
“我是说你该回去了。”
慕容纤纤开始把他往外推:“回去认点儿真,赶紧找个女朋友办了,也好帮雷阿姨的忙。”
“这哪跟哪啊?”
雷涛把着门框不松手:“你这初来乍到的,不整利索了我妈还不把我的皮抽抽了?”
“好,我那儿有几个箱子,你去拉回来,然后再把被褥拉过来就得了。”慕容纤纤想了一下说道。
她现在住的房子是租的,里面的家具也都是房东的,只有衣服、被褥和一些餐具是自己……哦,还有那些书,也都是放在箱子里的。
“房东那里怎么办?”雷涛问道。
“房租都已经交齐了,我打电话跟她说一声就是了。”
“我说的是得把房租要回来一些。”
“算了,以前她没少关照我们家,几百块钱的事情就别提了。”
“行,你大方。”
雷涛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去:“小小,跟哥搬家去。”
“哎,等一下。”
慕容纤纤又追了出去:“这个开门的遥控器你先拿着,省得进来出去怪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