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很难相处的,相处久了,或多或少会有些意见纠纷,可不长久相处,又怎么亲近熟悉得起来。
也许,距离产生美,距离可以抹去一些生活上的琐碎,又可能使人疏远。
酒后大家提意去K歌,志平很喜欢找老师,也就是所谓的三陪吧,陪你唱歌,陪你喝酒,陪你跳舞。
一路摇摇晃晃到了白天鹅歌舞厅,直接开了个豪包,志平叫来几老师让大家挑选,各自选了一个坐在身边。江平看了看身边的女子,长得还可以,年纪不大也不小,他也不问对方名字,知道问了也不是真的,举了举杯,一起同饮。
他总觉得对方脸上有风尘气,不是一个频道的,走不到一起来。
军哥玩得挺开的,一手抱着一个女师,全然没有平日一板正宗的模样,江平也想这样,可又放不开自己。
两个女同学在唱歌,江平想唱又不敢唱,他觉得以自己的那种唱法应该会好听,又怕不被人认可,清高的灵魂卑微的心,只有酒醉以后可以放松。
阿远他们几个看江平真人君子般的坐那里,干巴巴和女老师光喝酒,手动也不动一下便打赌,赌江平不敢抱那女的,江平受不了激,转身把女子抱怀里,马上放开。
一脸骄傲的对几个老友说:“敢不!我不敢吗?”
女人发着嗲的拍了江平几下:“讨厌,死色鬼。”
江平哈哈笑了起来,对着阿远强子几个说:“说老子不敢?看到没?摸了没有?”
几个老友拍了拍桌子,伸出大拇指:“牛逼,平哥牛逼!”
江平把头一昂,满脸红光满骄傲:“我不敢?只有我想不想,没有我不敢做的!”
江平也点了首歌,总觉得唱得不对味,唱得不尽性,如平日里的自己般,缩着平淡无奇,老友们却说唱得不错。
唱完歌,各自向着各自回家的方向,江平回家洗了洗澡,赤裸裸的躺在床上。
半个小时后,一声粗野闷响声后,屋子里安静了下来,江平躺在床上,无力的看着通亮的房间,简陋的家装,一如简陋的自己,一如自己简陋的一生
江平起身洗了洗,把娃娃放进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一个小时才入睡。深夜里,一切都静静的,静静的月光照在静静的墙壁上,洁白安祥。
江平的脸在月光下朦朦胧胧,有着几分不安心不甘心,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