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震惊不已。
同样是姚家,这是想干嘛?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鲁老爷子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当初为了巴上姚家,他把自己嫡亲的女儿嫁到姚家。
没多久,女婿做了姚氏族长,他还感叹自己目光好,挑了一个有长进的。
可没想到,眼见着京城姚家出了一回风头,以为对方来金陵可以抱大腿了,结果人家来了一个“绝杀”,自家人把自家人搞下了大牢。
鲁老爷子怀疑,这京城姚家人是不是有病。
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应该让他们返回金陵,什么得了荣耀,返乡祭祀,祭个屁啊,你祭一个祖就把金陵姚家给灭了,还不如不回来。
没有一会儿,他那几个出外打听的儿子便回来了,面色难堪。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一个个这副表情,说话呀。”鲁老爷子看着他们闷不吭声,一副惊呆了的表情,瞬生不满。
这几个儿子平日里看着好好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一点用都用不上呢?
鲁大爷的眼睛终于有了些光彩,望向鲁老爷子,说道:“爹,这回怕是真的……要剐肉了。”
“到底怎么回事?”鲁老爷子的语气里,带上了些怒意。
“衙门口已经贴了告示,列举了姚族家等人的罪行,并且让所有相关苦主举证上门……”鲁大爷停顿了一下,说道,“衙门这次不仅突然袭击,动作飞快,而且看样子似乎掌控了相关证据,准备‘杀鸡敬猴’。妹婿一家,便是那只要杀的鸡。”
鲁老爷子吸了口冷气:“怎么可能?!”
他知道女婿手脚有些不干净,但做为一族之长,有几个手脚干净的?
要想管理那么大家族,费财又费力,要是没点见不得光的手段,怎么管理好那么大的家族?
别说金陵姚家了,就是他们鲁家,那些左右族人,怕也有不少人手上都沾了血。
但没办法,为了维持家族的荣耀,有些“牺牲”是必须的。
“京城姚家是疯了吗?他们动的可是自己的根基——”鲁老爷子咬着牙齿,完全不敢相信。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鲁大爷非常明确地告诉他们,他们确实在大堂上见到了京城姚家的人,还让县太爷当场审问,秉公办理,不许徇私。
一脸懵逼,被送下巨大功劳,还是强行灌喂的县太爷:“……”
——你们京城姚家人真的牛逼!
——竟然连自己的族亲都能下手,心狠手辣,难怪是能搬倒镇南王一脉的人。
——某,佩服。
姚大爷不需要县太爷的佩服,他坐在高堂上,冷着的脸都快木掉了。
这个铁血刽子手可不好扮演,尤其是他本来还是一个讲究“孔家礼仪”的读书人,结果被他娘顾清菱逼着干出了这种“欺师灭祖”的事情。
姚大爷可以想见,当这件事情传出去以后,他的名声恐怕就要坏掉了。
不只是他,整个金陵姚家的名声都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