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二夫人抹着眼泪,呜咽地哭了起来:“呜呜呜……老太君,求您了,您不能放着您的亲生儿子不管啊……人家已经放出话了,要是三天内不交出一千两黄金,他们就要卸了二爷一条胳膊。那胳膊要是被卸了,可就长不出来了……”
顾清菱简直想要糊她一脸,她当然知道在这古代,要是卸了一条胳膊就长不出来了,她想知道的是,姚二爷好端端的怎么会跑去跟人赌博。
在原主的记忆里,姚二爷可没有任何毛病,嘴甜会来事,就是“贪玩”了点,但赌博这样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去碰的。
可现在,居然有人告诉她,姚二爷因为赌博被人给扣押了,要交一千两黄金才能够赎人!
“我只想知道,二爷怎么会去赌博?”顾清菱几乎说得咬牙彻齿。
“呜呜呜……老太君,妾生怎么会知道啊?妾生自嫁进姚家以后,一直呆在后院,克已自律,伺候夫君,教育儿女,兢兢业业,不敢有半分懈怠。”姚二夫人哭着说道,“要不是大爷身边的小厮重耳突然跑来说这事,妾生都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老太君就算要问人,也应该去问大爷身边的人,问妾生也没用啊……”
姚大夫人眉心一跳:姚二夫人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她明知道老太君偏疼姚二爷,还把脏水往姚大爷身上泼,是想让老太君以为姚二爷去赌博,是姚大爷带坏的吗?
姚大夫人赶紧说道:“老太君,这事不怪大爷,是二爷自己去跟人赌博,然后被大爷给撞上了。大爷也是关心亲兄弟,所以才特地派了重耳回来报信。”
“大嫂,你现在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二爷还在人家手上压着呢,胳膊马上就要没了,你在这里说这些有得没的,是想告诉老太君,我们二爷是个没用的,只知道给家里惹祸吗?”姚二夫人可比姚大夫人嘴皮子利落多了,立马抓住机会,一阵冷嘲热讽,说来说去,就是说自己二房被别人给“小瞧”了。
她哭着让顾清菱做主,同样是老太君的亲儿子,是老太君的心头肉,大嫂怎么能这样挑拨离间?
“我没有!”姚大夫人急了,连忙辩解。
姚大二人立马大着嗓子吼了回去:“你没有,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话里话外,不就是嫌弃我们二爷不如大爷,没个正经差事,只知道在家里吃祖宗的吗?”
“我……”
……
顾清菱知道,如果是原主,听到姚二夫人这样一说,肯定上当,然后把姚大夫人给“训”一顿,搞得姚大夫人里外不是人。
不过可惜,现在姚二夫人面对的是她。
顾清菱有些无语,一声轻喝:“行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做妯娌的不说同心协力救人,还在这里说三道四,无事生非,想干什么?想让二爷的胳膊被人卸了,是不是?”
“老太君,妾生没有,妾生不敢。”姚大夫人、姚二夫人、姚三夫人吓了一跳,“扑通”一声,全部都跪了下来,低头认错。
虽看姚家已经滑落了,可原主的官太太谱还是满大的,几个儿媳妇,有一个敢挑战原主的威风。
顾清菱懒得再管她们的那些小心思,让人将重耳叫进来问话。
姚大夫人的内心忐忑不安,只觉得要糟,虽然这次老太君奇迹的没有凶她一个人,可以老太君的性子,怕是已经将这笔账记在了姚大爷头上。
唉……明明大爷才是家里的顶梁柱,可老太君非要偏疼嫡次子,做为一个儿媳妇,姚大夫人又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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