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张让在宫中三十几年,而宫中乃是天下最为混乱之地,但其人却能在如此地方待这么久,最后还能全身而退,其人能小看否?”
吴匡坚定地点点头,李儒说得是一点儿都没错,十常侍中其他九个都死了,唯独这个张让不知所踪,肯定是跑了,但是跑哪儿去了,却是没人知道。而这样儿的人确实是不能小看,可这个和自己问的问题有关?
“匡愚钝,却不知先生之意是……”
“唉,将军如此糊涂啊!想那张让,其人在宫中近三十年,他除了有所依仗,是陛下面前的红人之外,其人的手段自然也是高超,这个将军以为然否?”
“那是当然,不错,想来便是如此!”
“是啊,所以这封信,对将军倒是也不必隐瞒,其实类似的信还有几封,只是却不便再拿给将军看了。而以儒来看,这正是张让的高明之处啊。因为这些就是张让他故意保留下的证据,而准备到了关键之时再好做威胁他人之用啊!”
吴匡听后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自己就说嘛,他张让为什么把这样儿的凭证给保留了下来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看来就是这样儿啊,那就错不了了。看来李文优就是李文优,果然是名不虚传,才能非凡,颇有智计啊!可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看来谋士就是厉害,不可小看。
“先生的一番讲解,让匡真是顿开茅塞,先生大才,想来他人是不如也!”
李儒一笑,“儒当不得如此,当不得如此啊!天下之大,奇人辈出,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先生这是过谦了,匡以为先生当得!想来,那么当时张让是急于逃命,所以也顾不得这些信件了,所以之后才被董公所得!”
李儒点点头,“不错,儒以为也是这样,看来这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哈哈哈,却比不得先生之大才!”
吴匡心说,看来自己好像也不错。这个人吧不怕你傻,但就怕别人说你聪明,而你本来是傻,那么这个就要出事儿了。吴匡他此时是自我感觉良好啊,孰不知,他都已经被人给卖了,结果还帮人数钱呢。
而此时李儒却心说,对付吴匡这样儿的,实在也是显不出自己什么来啊。唉,也确实是吾道孤独啊!和吴匡这样儿的人接触,自己确实没觉得有什么意思。
“信如今已交给了将军,而儒之使命便以完成,那么儒这就告辞了!”
“这,先生这就要离开?”
“不错,儒不便过多叨扰将军!而何苗此人不管如何,这都是将军内部之事,这外人却不好多说什么,儒相信一切将军心中都有数便是了!”
吴匡一听这话,他真是没什么可说的了,本来他还想问问李儒,自己该怎么办最好。毕竟自己就算想杀他何苗,自己最后估计也抵不过何苗的十万大军。但是如今李儒一句话,就把自己想问什么都给堵死了,自己根本就不好再张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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