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假,骗你是孙子!”三爷又亮开了大嗓门。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不可能的!小玉啊,你为何不相信我,为什么啊!”杜义仰天长啸,样子十分可怜,被自己所爱不信任使他深受打击。
马超摇头,世上就厉害的不是武器,而是感情是语言,武器最多伤人**,大不了挂了。但感情和言语伤得却是人心,能让你生不如死,饱受折磨。
又过了好久,杜义总算是缓过来了一些,他对张雄一方说道:“张雄,你准备好没。你我之间的恩怨就在今ri,就在此地彻底了结了吧!”
“好,正有此意!”张雄听后回答道。
“好,三局两胜制。你们如果能胜两局,我杜义二话不说,马上就回乐浪老家,你我之间的恩怨从此也一笔勾销!如果我们胜了两局,那张雄你就跪在我面前向我承认错误,再让我一剑把你捅了完事!”说道这里,他好像已经看到了张雄跪在自己面前承认错误,而自己也把他一剑杀死了,杜义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没问题!杜义,开始第一局吧!”张雄说道。
“且慢,今ri的三局有所变化,不过只是顺序变了,比试总内容没变。第一局我们先来比shè术,第二局比马上功夫,第三局咱们再比步下武艺!”
杜义把变化说了下,张雄闻言先是一愣,随后恢复了自然。对方在内容上没变,只是比试的顺序变了,他也不好说什么。
“可以,我们奉陪到底!”
其实以杜义的意思,没变之前的前两局,马上功夫和步下武艺,杜家一方绝对能完胜张雄一方。
也不知他是哪来的信心,结果他三弟杜礼不干了,如果真像杜义想的那样来个两场完胜,那就没自己表现的机会了,所以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杜仁和杜义只好先让杜礼打第一局。没办法,谁让杜礼是杜家最小的呢,今年虽然也三十出头了,但有时候还改不了小孩的脾气,当大哥和二哥的自然要多让着点儿小弟。
“第一局,比试shè术,远处一百步外有两个箭靶,比试的两人,每人十支箭,以shè中红心最多者为胜!”从杜义身后走出一个青年开口说道。
这时杜礼和张飞都已做好了准备,张飞那边也有人给他准备好了弓箭,杜礼对张飞抱拳:“乐浪杜礼,杜叔明,请多指教!”
张飞对杜家人实在没好印象,但人家有礼貌,自己也不能失礼,“涿郡张飞,请!”
杜礼点点头,然后就再也没看张飞,取下了身后的弓,又从箭囊中拿了支箭,拈弓搭箭,对准箭靶,拉弦,然后松手。
这一系列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马超心说,不好,三爷遇见高手了,杜礼这一手箭术,估计在三国武将里都能排上号了,一百步shè箭就和玩似的,这足以说明杜礼的水平。
马超想的还真就没错,杜义确实是用箭高手。他今年三十一岁,武艺也不过就是个三流水平,但从他五岁开始学习箭术起,二十六年多来,每ri都勤学苦练,在箭术上的造诣很深,他就对此道情有独钟。
可以说弓箭比他孩子都亲,一天到晚不离身,睡觉的时候都得在枕边放着。每天至少也要shè个五百多支,要不都难受,像这样如此痴迷箭术,又刻苦又有天赋的人,想水平不高都不可能。
三爷对此也吃惊不小,他有种预感,今ri第一局自己铁定是要输了,那后两局可就全靠你们了啊,他回头看了看马超。
马超也注意到了张飞的异状,心中暗想,这下完了。看了杜礼的状态后,三爷明显是没了信心,shè箭时信心都没有,你还指望能有多准?而且这未对敌,先怯阵,必败啊。
不过他还是回给了三爷一个安心的眼神,那意思是放心吧,后两场还有我们呢,一定输不了就是。
看了马超的眼神,张飞放心多了。结果等他再回过头来看杜礼shè箭时,人家十箭都已经shè完,结果是,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