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听得是一头雾水,“敢问孟德兄,小弟有何事?莫非也出名了?”
曹cāo倒是没想到马超问了这么一句,不过看样马超也确实不太了解啊。
“贤弟从何处而来?”
“长沙郡。”
曹cāo一听明白了,这也难怪,远道而来,当然更多的是没注意过这个。
“我看贤弟好久都没关心过窗外事了吧?”
马超心说,我还真就是没关注过什么,离开豫州到了宛城,在宛城只顾着黄叙的病情了,而后又去了长沙,这不刚从长沙过来的吗。确实没怎么关注过天下的动向,不过貌似今年也没什么大事啊。
“孟德兄所言不错,小弟确是好久都没怎么关心过了,说来惭愧。”
曹cāo用手轻拍了下长案,“如此便是了,贤弟可知你已名动天下了!”
马超听了惊讶,心说这真的假的啊,自己出名了?还名动天下?
“这,敢问孟德兄这从何说起啊?小弟确实不知!”
曹cāo又是哈哈大笑,“我看贤弟一天是过于忙碌,所以就贵人多忘事啊!从何说起,就从去年颍川书院的交流大会说起!”
他边说边看着马超,马超恍然大悟,原来是去年在颍川书院的事。不过他又一想,不对啊,自己出了这么大名,怎么自己没听说呢。
这倒不能怪他,马超是在四年一度的颍川书院交流大会上出得名,从颍川阳翟开始向其他各地传播。那时的马超一天就在郭府和郭嘉混在一起,两人一天到晚有时间就闲扯。马超从来没关注过交流大会自己第一的事,而郭嘉这小子也从来没提过这些,等他离开颍川阳翟的时候,都已经过去半年了,自然也就没人常把这事挂嘴边了。
至于后来到了南阳宛城之后又去了长沙临湘,黄忠是个武将,不是那么关注士林的事,就算他听说过马超,但也想不起来太多,更可况那时他满脑子都是儿子黄叙的病情,哪还能想太多别的。
张机就更不用说了,一天想的只是怎么治病救人,写《伤寒杂病论》,其他时间都给人看病,处理公务了。
所以马超对自己已经名声在外不得而知还是情有可原的,也只有像曹cāo这样的,对士林比较关注,又爱好文学,喜好结交人才的人,才能把马超的名牢牢记住。
而且他是特别欣赏马超的才华,可以说早已把《chun江花月夜》和《为学》倒背如流了,而不只是说自己都会背,就连他儿子,今年六岁多的曹昂都被曹cāo逼着背《chun江花月夜》和《为学》。
不过对《为学》,曹cāo让曹昂不只是要会背诵,还必须要完全理解前几句话的意思,可以说就因为马超的诗和文,曹昂可倒了大霉了。
不过从这也可以看出两点来,第一就是曹cāo是个对孩子要求比较严格的父亲,而第二点是,看得出来曹cāo对马超的大作很是推崇,那是让自己儿子都必须学的东西。
听了曹cāo的话后,马超是一阵苦笑,俗话说人怕出名,那啥怕壮啊。自己出了名了,看似好像挺好,但其实不然。凡事皆有利弊,没看曹cāo都早已关注自己了吗,被将来的对手过早地关注,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但这确实是有好处,至少估计自己开口求曹cāo一次,他应该不会推脱。
“孟德兄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如非孟德兄,小弟到如今还不知原来自己已经有如此名声了!”
马超确实很感谢曹cāo,曹cāo则把手一摆,“贤弟客气了,就算为兄不说,此事贤弟早晚也都会知道的!”
曹cāo觉得马超挺有意思,自己出了这么大名儿,自己居然都不知道,真不知道这位每ri都忙成什么样儿了。
“对了,贤弟说有事找为兄,那咱们就言归正传吧!”
“孟德兄所言不错,小弟确是有事要相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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