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国一看众人都看着自己,自己也不能不说话,于是说道:“回主公,属下虽然是做过一段时日的铁匠,但对这个确实还不算是太了解,您让属下再好好想想!”
马超听后,眼前一亮,心说有门儿啊,武安国可没说一点儿都不知道,他说再好好想想,那么没准他能想起来什么也说不定。但马超对他也没抱什么太大的希望,但有希望总是要比没有希望好啊,毕竟有希望总是好的是吧。
听了马超的话后,此时的武安国坐在那儿是冥思苦想,而其他几人也知道,所以自然也都没打扰他。武安国这时候也是绞尽了脑汁,但就是没想出来什么,而且他动作也一点儿不少。一会儿是用手拍拍脑袋,一会儿又用手挠挠脸的,崔安看着他,是想笑也不敢笑,只能强憋着,生怕自己笑了之后被马超说。
突然,武安国一怕桌案,大声说道:“主公,属下想起来了!!”
就这么一下,把崔安吓了一跳。刚才这小子是憋着没笑,不过之后又走神了,结果被武安国这么一下给吓了一跳。
“俺说武小子,你不能轻点儿拍啊!!”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听武安国一人说!武安你说吧,你是想起什么来了?”
崔安听了马超的话后,一缩脖子,他是不敢再说什么了。
“诺!”武安国也没管崔安,他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想着该如何回复自己主公。
“回主公,事情是这样的!记得当年属下还在青州当铁匠的时候,曾见过一位老铁匠打造兵器,然后属下当时很是佩服,就说了一句:‘您老可真是技艺高超啊!’可谁知道老铁匠听后却撇了撇嘴,对属下说道:‘小子,你这话说得,可见你还是见识短浅啊!我这算什么,人家郑浑,那才是真正的技艺高超,技艺非凡之辈,我不如人家多矣!!’说完之后,他还不住地摇头。属下想说的就是这件事,不知对主公有没有什么帮助,至于其他的属下就不得而知了!”
如今武安国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和马超说了,再多的他就不知道了。
“郑浑,郑浑……”
马超嘀咕着郑浑的名字,这名字你还别说,他还真就听说过,不过就是印象不深刻罢了,要不不可能想不起来什么啊,但知道确实还是知道的。
马超一拍桌案,对武安国说道:“好,很好,此事武安你算是立了一功!不过郑浑此人,武安你知不知道他到底是何地方之人?”
“这,属下听老铁匠说,他好像是河南人!”武安国确定地回答道。
“河南郑浑,好,我要找的估计就是此人了,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此时的马超已经想到了关于河南郑浑的一些东西,要是自己没记错的话,郑浑他最后做到过将作大匠,而且对打造兵器方面,据说很有研究,那就是他了。
不过稍微想了一下之后,马超这是又犯了难了。是啊,不得不为难,虽说如今是知道了河南郑浑,但河南那地方可不是自己的地盘啊。要说郑浑是凉州人的话,那么作为凉州刺史的自己,就算是以权谋私一下吧,相信不出多少时日,就能把他找到的。但河南那地方是属于司隶的地方,自己的手可伸不到那块啊,所以要想找到郑浑此人,还得去求人才行,而且郑浑如今在不在河南还两说呢。他要是不在河南,没准就找不到了,也不好说啊。
“武安啊,至于那河南郑浑,你还知不知道此人的一些详细的东西?哪怕是一点儿也可以!”
“这……”
武安国心说,我的主公啊,我都说了再多的东西就不得而知了,这,没有再多的东西了。
“主公,这,还请让属下再多想想,想想!”
武安国又开始冥思苦想了,没办法,时间太久远了,就算是有,估计也想不起来了。而马超则是抱着最后的一丝侥幸问他一次,要是真有什么,哪怕就只有一点儿,那对自己也是有用的。
又过了一会儿,武安国眼睛一亮,“主公,记得老铁匠说过,那个郑浑好像他的曾祖父是什么大儒,对,就是大儒!当时老铁匠还说呢,怎么大儒的曾孙子却喜欢匠人的东西呢?而且他对此还特别的不理解!”
马超狠狠地一击桌案,“好,武安你算是立了大功了!此事事成之后,我有重赏!”
“属下为主公分忧是应该的!”
“好了,不必谦虚,不必推辞,这都是你应得的!”
这事完事了之后,几人都各忙各的去了。而马超则提笔写了封信,他这是要找人帮忙。没办法,不找人帮忙是不行,自己在司隶在河南根本就没什么势力,所以找郑浑的事儿必须得求人啊。虽然马超不想求人,但为了天外陨铁的事儿,他觉得求人一次也值了,是值得的。
马超这封信既不是写给刘宏,也不是写给张让,而是写给何进的。对,就是给他的。因为在司隶,势力最大的你可以说是当皇帝的刘宏,但绝对不是十常侍之首的张让,不过曾经当过屠户的何进,他的势力其实也不小。
但要说在司隶,尤其是河南找一个人的话,马超不可能让刘宏去找,而张让自然也没有何进更合适。何进他可是做过河南尹的人,所以让他在河南找一个人,这事儿对别人来说可能很难,但对他何进来说,其实也就是几句话的事儿。
马超对何进能帮忙此事,他是有九成九的把握能成。因为何进如今正是想要好好笼络自己,自己对此也是很清楚的,所以此时有事儿正好求到他了,而且对他来说也并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儿,那么这个人情,如果自己是何进的话,自己也很乐意送出去的。
信写好后,封好了。然后马超就派了专人,让他把信送到雒阳的大将军府,而马超自然就在凉州等着何进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