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却啊,这点他们自然也都知道。所以说自己主公没有选择梓潼—成都一线,而是走了道路最不好走的阴平道—成都一线,确实是足以说明问题了。而郭嘉他们在听了自己主公(父亲)说走阴平道的时候,他们确实也都没什么意见,所以这不一起跟着走了吗,哪怕他们都
知道,这道都可他娘的难走了,说是从出门到现在,最难走的路,都一点儿没错,确实,别说是从出门到现在了,就算是放到天底下来说,从阴平道走汶江道去郫县,最后再到成都这条路,都是非常难走的,这个一点儿都没错。不过虽说如此,几人也没一点儿意见,反正
最后都是自己主公(父亲)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了。马超五人到了阴平道,他们倒是没想到,在这儿是看到了广汉属国这地方的就算是太守吧,毕竟属国来讲,和郡不一样儿,但是马超的安排,这地方和太守也没区别。这地方的太守是阎圃,是马超当初从汉中特意安排在这儿,没想到今日是又见着了,所以说马超虽说没想在这儿多留,可还是住了一日和两个晚
上,他们才离开的。马超他们是快到晚上的时候,到的阴平道,所以说他们是在这儿两个晚上和一个白日,之后上午就离开了,奔向蜀郡,要去往汶江道。去那儿马超他们可不认为蜀郡的人能在那儿,毕竟从成都去汶江还没那么近,而且他们没必要过去,只要是在成都等
着自己几个就好了。而从阴平道到汶江道这一段路,就开始是马超他们从长安出来,最难走的一段路了。反正以后什么样儿不知道,可确实,这段路是前无古人了,之前是没这么难走的,所以说考验五人的地方也是开始了。其实马超非要走这儿,还有一点很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让自己儿子知道一下,这行路难啊,总在长安,那可真是体会不到这路途艰辛的。确实,马超觉得有几个人跟着一起,都这么费劲,试问如果就只有自己儿子一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儿的想法,所以说马超觉得自己带着自己儿子走一趟这么难走的路,其实是很有必要的。确实,不说别人了,就说郭嘉,他就懂自己的想法,所以说自己当初一提,说走阴平
道,郭嘉是马上就出言同意了,这不就说明问题。而马超在益州的打算就是,去蜀郡成都,州治所肯定去,之后离开成都去越嶲,然后到牂牁,再之后往犍为、巴郡,最后益州的最末站就是汉中了,马超就是如此安排的。至于说永昌那几个地方,马超就不准备去了,实在要
真去了那么远地儿的话,估计自己几个还得去南蛮一趟,都到了永昌,那么不去南蛮的话,可真就说不过去啊,这事儿就算是让孟获他们知道,肯定也是要对自己有意见。所以说自己去了越嶲和牂牁,其实也就是了,那都已经挺远了,真让孟获他们知道的话,多少还得是对自己几人有那么点儿意见的,毕竟到牂牁就已经是益州的边上了,挨着南蛮,这个确实也是。
所以说其实马超觉得去牂牁就已经很远了,可他却还得去啊。至于说永昌的话,那就算了。至少对他来说,这哪怕是去了牂牁,以后就算是孟获问起自己,怎么没去南蛮呢,自己也不是没有借口。可一去永昌,而不去南蛮的话,那么自己以后那样儿就真是理亏了,确实如此啊,所以说……是,马超倒是不怕什么,那有什么可怕的呢,只不过他也是希望麻烦的事儿
能少点儿,这个是肯定的。尤其是孟获那异族的人,基本上说话都是直来直去,也不会说太宛转,哪怕是面对自己,也都如此,所以说自己也不想真就是被质问一下,确实自己也是没什么面子啊,如果真那样儿的话。因此,这确实,马超真心不希望那样儿,哪怕他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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