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小新刚露出脑袋,就一个劲的催促李南方关灯。
“壁灯而已,朦朦胧胧地多有请调?”
就像绝大多数男人,都喜欢能看清女人是怎么被他征服的那样,李南方也有这样的恶趣味。
再说了,都已经上床了,哪有时间再下去关灯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忽地一声,把大红被掀开。
贺兰小新也不假装矜持了,抬手搂住李南方脖子,与他狂吻。
滴滴!
一声汽车喇叭声,从窗户纱窗外钻了进来。
也不知是哪个傻缺,大晚上开车经过岳家别墅门前时,按了下喇叭。
但这不足以干扰某对男女的热火朝天,被翻红浪就是说的现在了。
滴滴!
你妹的,还有完没完呢?
十几分钟后,又一声笛声从窗外响起时,李南方在心里骂了一句,要不是正忙着,实在腾不出手脚,他肯定会找个铁榔头之类的东西,跑出去把那傻缺车子砸烂。
“南、南南,----”
好像在天上飞的贺兰小新,要求什么时,李南方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巴,接着拿过枕头边的胶带,刺啦撕下一块,封住了她的嘴。
从他用胶带封住女人嘴巴的娴熟动作中,可以看出这小子以前没少干这种事。
可胶带却不是他准备的,是贺兰小新拿来的,随时准备着把自己嘴巴封死。
嘴巴被封死后,某种感觉就像被决口大堤被重新堵上,洪水咆哮着,一浪浪的击打过来----无处发泄的滋味,是相当难受的,却又更加刺激。
李南方忽然不动了。
“外面,有人。”
李南方低头,在她耳边飞快的说了句,接着反手抓过锦被,盖在了俩人身上。
外面有人这四个字,让贺兰小新在瞬间内,就恢复了她可怕的理智,心中狠狠地骂道,岳梓童,你特么的两次坏我好事,我和你势不两立!
这个时间段,只要有人来,除了岳梓童,还能是谁?
还能,是谁!?
前天晚上,新姐也曾经半夜来访李南方的,手里抱着锦被,怀揣饥渴难耐的心儿。
但结果呢,她及时发现了岳梓童的存在,幸亏反应很快,顺势发挥出色的演技,自导自演了一幕感人泪下的狗血桥段,也被新姐誉为她有生以来,最精彩的一次临场发挥。
那一次安然撤退后,她内心还是很得意的,再次笃定就凭自己的智商,完全可以大肆碾轧李南方俩人。
现在岳梓童又来了,来了,了----贺兰小新实在找不到得意的理由,唯有怨恨过后,又腾起的惊慌。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她都不希望岳梓童,能发现她与李南方的奸情。
可当前怎么办?
她已经来不及逃走,被人堵被窝里了。
上次,岳梓童还能藏在床底下。
但那是木板床啊,现在却是席梦思了,没有床底啊。
藏衣柜里?
不行,就一个衣柜,还是玻璃门的,从外面看里面,看的很清楚。
草了,下午买衣柜时,新姐我干嘛否决岳梓童说买实木门衣柜呢,搞得现在藏都没处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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