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负债大眼忽然突发奇想说道。
“话说我们要是给垃圾君来一针会怎么样?“
滚筒洗头机愣了下。
“不知道,要不把它忽悠过来试试?“
工地少年与砖兴奋说道。
“这主意不错!等回头我就去论坛上喊他!”
边缘划水咳嗽了声,拍了拍弟兄们的肩膀。
“血清已经拿到我们也该撤了。“
拿到血清之后,玩家们陆续撤出了79号避难所,回到了位于香菱街79号的市立图书馆中。
将收音机放在了桌上。
尾巴和肉肉、芝麻糊相识了一眼,用力清了清嗓子,做出严肃的表情伸手打开了电源。
就像在完成某种宗教仪式一样。
“尊敬的永氏先生,我们已经成功拿到了血清!“
短暂的电流杂音之后。
沙哑而低沉的声音从收音机中传来。
“真的?!“
那声音虽然充满了疲倦,但仍掩盖不住那一丝几乎要溢出的惊喜。
“喔!真的!“
尾巴用力点了下头,作为对那一丝惊喜的回应,接着继续说道,“话说那个血清应该怎么用?直接抓一只异种给它打针吗?”
“咳咳当然不是那么用的,这种血清只对死亡之爪有效。“似乎是担心这些人把血清给浪费掉,
收音机那头的声音立刻说道。
“啊?这样啊。”尾巴脸上做出了失落的表情,“可是我们该如何抓住死亡之爪呢?”
收音机中的声音耐心说道。
“死亡之爪确实不好对付,但这个不必担心,我认识一位该领域的专家,他有办法让野生的死亡之爪听话,乖乖地接受治疗。”
芝麻糊忽然若有所思地插了句嘴问道。
“可是,如果让已经发生的变异逆转蜕化的死亡之爪很快会被自然选择给淘汰掉吧?如何确保性状能遗传下去呢?“
“这个不用担心,性状的改变不会立刻发生,而是会在遗传的过程中逐渐叠加这会是一个缓慢的过程。“
似乎是编不下去,永氏糊弄了一阵之后,便生硬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这其中涉及到的技术过于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你们不必理解那么多,只需要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拜托了就当是为了这个世界上还活着的人们。“
又是这句话。
尾巴和芝麻糊还有肉肉相视了一眼。
虽然同样还是那句话,但她们明显感觉到了这家伙态度的前后变化。
得知血清已经从避难所中带出来之后,这家伙连借口都懒得仔细去编了。
也许在他看来,从她们手中抢走那箱血清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不过,或许是考虑到血清损坏的潜在风险,他仍在尝试通过哄骗地手段从它们手中弄到血清。
如果不是斯斯将日记带到了官网,搞不好她们还真被蒙在鼓里
“喔,没问题!我们应该怎么做?”尾巴眨了眨眼说道。
收音机中的声音继续说道。
“我会给你们一个坐标.你们去那里能找到我说的那个人,他会告诉你们该如何使用那些血清。“
想到先前芝麻糊说的计划,尾巴兴冲冲的问道:“现在吗?”
永氏耐心地说道。
"当然不是现在,我的那个朋友并不想冒着被那艘飞艇发现的风险出门,还是等后天吧。”
“后天早晨应该会起雾.到时候你们带着血清过去就行了。”
得知血清已经成功转移到了避难所外面,一直催促着她们快一点儿的永氏反而没那么着急了。
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到了约定的时间,白熊骑士团一行人根据收音机的指示,带着血清前往了约定的地点。
然而令众人意外的是,等待在这里的并非人类,而是一只刚刚度过幼年期的死亡之爪。
它的四肢被完全咬断,连尾巴都只剩下了半截,匍匐在地上,嘶哑的喘息像是在哀嚎。
尾巴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突击步枪,抬起枪口瞄准了那只野生的怪物。
然而就在这时,躺在芝麻糊怀中的收音机忽然开口了。
“别担心,那家伙是无害的,而且都变成了这幅样子,它已经没有力气咬你们了”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笑声,那声音已经不再掩饰语气中的兴奋和残忍。
假装没有听出任何异常,芝麻糊深深吸了口冰冷的空气,用认真的语气接着问道。
“你的那个朋友呢?”
"他啊因为一些事情可能来不了了,不过没关系,有你们在这里也是一样的。”永氏用愉快地声音敷行说道。
果然避难所的居民比起那些狡猾的废土客要好骗多了。
之前为了忽悠那些佣兵、赏金猎人帮他进避难所里回收血清,他又是绑架又是死亡威胁,又是许诺好处。
而现在,他只不过用了个“拯救世界”的借口。
指望通过几支血清拯救世界.
这种童话也只有避难所的居民会相信了。
芝麻糊认真地问道。
“那接下来呢?你需要我们做什么?”
“嗯我想想。首先,带着箱子走过去,然后取出左上角的那支血清,给那头畜生打一针就好,随便哪个位置都行。”
一般的针头扎不穿死亡之爪的鳞片。
但显然不包括横在街道中央的那位。
那个倒霉的家伙被戳瞎了双眼,咬断了四肢和尾巴,几乎就剩下半条命了,微弱的呼吸如同风中残烛,仿佛下一秒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显然,那个永氏并没有完全信任她们。
或许是血清来的太容易,让他心中生出了警觉,于是弄了一只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小家伙“试毒”。
不过她本来也没打算通过下毒的方法。
以死亡之爪这种六边形战士的免疫力和恢复力,恐怕得是能撑死它的剂量,才能把它毒死。
"我来吧。"
给了尾巴和肉肉一个坚定的眼神,芝麻糊装作不知地将收音机放在了地上,提着箱子走上前去。
她从银白色的箱子中取出了一支血清,瞄准了那鲜血淋漓的半截肩膀,芝麻糊鼓起勇气,将手中的针管戳了上去。
随着注射器的推下,嘶哑的惨嚎几乎是同一时间响起。
挨了一针的死亡之爪忽然触电似的从地上弹起,接着又失去平衡,重重地摔了回去。
就好似回光返照,它如同一条蚯蚓,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将血酒的到处都是。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只死爪忽然身子一挺,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彻底失去了呼吸和心跳,不再动弹。
目睹了眼前血腥的一幕,站在一旁的芝麻糊一阵心惊肉跳,忍不住向后倒退了一步。
“发,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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