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论对内管理商队,还是对外接触那些与我赵氏下订的势力,不说有甚出挑,却也绝对没有差错之处,诸般事宜都处理得安然妥当。
最关键的是,也只有他愿意在外餐风露宿,替我赵氏跑生跑死,尽精竭力。
诸位都是辉儿长辈,也是看着他长大的,如今要单纯对此事留有疑问可以,只若是对他一片赤胆忠心有所猜疑,赵某却觉大可不必。”
“不错!二弟所言正是我心里所想。”赵循辉大伯——赵兴盛,当即表示赞同,看向赵循辉眼里满是赞赏。
“确实,老夫对此倒也从未怀疑过。”
“是这个理。”
“呵呵,辉儿,你三叔公可从未怀疑过此事。”
……
数个向来亲近赵循辉的族内尊长跟着表态,不过自也有人默不作声,一副保留意见的模样。
赵兴发也不管这些,等声音歇弱下去后,继续说道:“而今重点,却不在那伙劫道之人,他们既然做有如此充足的准备,想来就自信我们一时半会抓寻不到他们。
既如此,我赵氏也不要强求,否则徒是浪费资源。
真正重要的,还是如何及时回复,这一批正在等待交付的各方势力。
但一家家上门定然是来不及了,我打算稍后让侍从列出来具体名单。
各位自去认领一家,由尔等门下子侄亲去一趟,既奉送上该要交付的货物,也再送上一些赔礼。”
有人不解,犹豫了下,出声问道:“兴发,何须要让那些小的跑去一趟?此事交由几个腿脚利索的侍从代办不行么?”
赵兴发看了此人一眼,解释道:“让他们去,那是表示重视,四叔,你要不愿让子侄冒险,那就自己亲去。”
他环视一圈,强调道:“诸位都一样,怎么去都行,只要别让甚么阿猫阿狗去代办即可,事关我赵氏声名,我却不容谁人耍滑。”
有人还想表示异议,却被身边之人轻咳两声阻止。
众人都不由一怔,脑子快的已经反应过来,赵兴发这是对方才在座之人,出言攻讦赵循辉表示不满。
这意思分明就是,“我儿子为了宗族在外跑生跑死,吃尽苦头,如今遇上了难处,你们做长辈的,一个个不加以安抚支持也就算了,居然还怀疑他别有用心?”
一些反应慢的,总算在旁人眼神示意下,也回过味来,俱都缄口不言。
这商队一事属谁来管,早年赵兴发其实曾摆在台面上问过众人,只是当时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个苦差,因而无人主动应承。
后来还是赵循辉不知从哪里听到了消息,私下找到了赵兴发,表明想要担抗下此事。
这在赵氏族内并非秘密,许多人都曾明里暗里,毋论真心与否,夸过赵循辉一句“有担当”。
这些人方才只顾着指摘赵循辉,却忘了这茬,此时回想来,一时也不好再说甚么,尤其赵兴发也表示了不满,就更没有人敢再触他霉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