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独眼感觉自己真是倒了大霉,摊上这么一个手下,抓人都能抓错来。
“我让你抓前面那个小胖子,不是这个家伙。”
独眼咬牙切齿地瞪着手下,如果不是自己要开车,他早就把这家伙丢去喂鱼了。
“老……老大,钱鑫鑫长得太像了,我一急就……”
“那你还抓了两个上来?”
独眼咆哮道,这家伙做局骗人是一把好手,但遇上了动手的事情,那就是软蛋。
“这个瘦的抓着胖子不放,我没办法,只能两个都抓上来。”
“要你他*的有什么用!”
在华夏贩毒已经很危险了,还摊上这种手下,独眼感觉组织恐怕是要完了。
到时候再去东南亚招一批人好了。
“老大!看路啊!”
后排的手下发出尖叫,刚才独眼光顾着骂人,差点撞到了树上。
他赶忙一打方向盘,堪堪避过疾驰而过的行道树。
“艹他*的。”
独眼骂了一句,现在他们已经驶离了市中心,向着预定的仪式地点开去。
再返程已经不可能,只能希望这两个孩子拥有成为“祭品”的资质了。
此时,路明非与路鸣泽被绑在一起,嘴也被封住,只能看着这两个家伙对他们评头论足。
“把蚂蝗拿出来测试一下。”
独眼开着车,吩咐道,他们的时间并不多,但足以让他们完成仪式。
手下闻言,从座位下面拖出来了一个小箱子,打开来,箱子里装着一个玻璃瓶。
里面是一只泡在某种液体里的水蛭,它缩成一团,一动也不动,好像一个标本。
手下拿出一把镊子,小心翼翼地将水蛭从瓶子里夹出来。
那水蛭一离开瓶子,马上剧烈地扭动起来,身体不断地收缩着,想要挣脱束缚。
路鸣泽看着旁边的男人从瓶子里夹出一条水蛭,淫笑着转过身子,把水蛭伸到他的胳膊上。
见到这种情况,两个孩子发出呜呜的声音,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但着注定是徒劳无功的。
水蛭冰冷的触感让路鸣泽的手臂起了一手的鸡皮疙瘩,水蛭在上面扭动了几下,似乎对路鸣泽并不敢兴趣,立起身子想要离开。
独眼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这一幕,叹了口气。
“这胖子不行,换那个瘦的。”
手下点了点头,又把水蛭夹起来,随口问道:
“这小胖子怎么办?”
“做掉就行,直接扔海里。”
独眼有些无语,要不是自己那个替身被条子干掉了,他会带这个业务都不熟的家伙来绑人?
手下点了点头,又把水蛭对着路明非凑了过去,随着越来越靠近路明非,水蛭明显活跃了起来,不断地伸缩着,向着路明非的方向探头。
在水蛭冰凉的身体接触到路明非的一刹那,它立刻贴住路明非的手臂,开始吸食他的鲜血。
水蛭背上的金线随着血液的拥入,开始发出了淡淡的荧光,开车的独眼看着后座发生的一幕,欣喜若狂:
“这瘦子可以,甚至比钱四川都合适。”
而一旁的路明非显然没有这么开心了,他能够感觉到水蛭冰冷黏腻的身体在自己的手臂上爬动着,那口器重中尖锐的牙齿划破他的皮肤。
血液的流失和紧张的氛围,让这个初中生陷入了一种心理上的眩晕,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太阳穴鼓胀着,大脑在颅骨中旋转着,让他的眼睛模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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