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要是让贺兰狐狸来安排,冒充混子来调戏良家妇女的那几个哥们,不断根胳膊折根腿的,是别想收工的。
“哎,你怎么咬人呢?”
温香软玉抱个满怀的李南方,看着窗外路对面候车亭微微点头时,右肩剧痛。
却是蒋默然张嘴,狠狠咬了一口。
疼地他惨叫一声后,默然姐姐抬起了善良的脸:“我想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还是,已经死了。”
“你没做梦,更没死。这两点,我可以给你保证。”
李南方揉着肩膀,不解的问道:“可你该咬你自己,才能试出是不是做梦啊。”
“我咬自己会疼啊,你以为我傻吗?”
蒋默然说着,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也不管身边有多少吃瓜群众,就狂吻了过去。
这种主动示爱的大胆动作,放在以前就是打死蒋默然,她也不好意思做的。
可现在,她却没有一点点的心理负担,想做就做。
我的红唇,我做主。
历经太多磨难后,再怎么内向的女人,也会变得泼辣起来。
因为她们很清楚,在失去挚爱痛苦过后又失而复得面前,面子这东西其实一文不值的。
大半年前,岳梓童失去了挚爱的小外甥。
就在昨晚,她又失去了她的贞、操。
在外围境界人员多达十多人的岳家四合院内,堂堂的岳家家主居然被强女干了。
虽说因为她的拼死反抗,开枪打伤了那个浑身散发着腐臭气息的怪东西,强行终止了“最高境界”,但她终究还是被玷污了。
她实在搞不懂,她的命运怎么会这样多劫。
这老天爷怎么就偏偏对她下手呢!
让她在成为岳家傀儡后,又失去挚爱小外甥的残酷现实,就已经让人无法承受了,干嘛又安排一个怪物在她与李南方的阴婚洞房花烛夜,扛着她那双自傲的大长腿,咣咣了足有三五分钟呢?
这该死的贼老天,还让不让人活了?
每当想到那可耻,可怕的一幕,岳梓童就想杀人。
唯有杀人,才能化解她心中的愤怒!
可杀谁啊?
杀哪些外围警卫?
还是杀宗刚?
都不能杀啊。
人家已经是兢兢业业,竭力保护她的安全了。
结果她还是被干了——只能说那个怪物,不是正常人类能搞定的。
而且这件事也不能声张,不然传出去后,岳家主的名声就会大臭,特臭的。
牙齿被打碎了,只能和血吞。
“我以后,不会生个鬼婴吧?”
正在书房内工作的岳梓童,脑海中忽然有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后,立即被吓了一跳,慌忙抬手在嘴上轻轻抽了一嘴巴,喃喃骂道:“岳梓童,你傻了还是疯了,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想法呢?再说,那个怪物好像也没射——”
帮,帮帮的敲门声,打断了岳家主的喃喃自语。
“谁?”
她又被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在腿上狠狠掐了一把,低声问道。
“大小姐,是我,宗刚。”
门外传来宗刚的声音。
“哦,进来吧。”
深吸一口气,让莫名烦躁的心迅速平静下来后,岳梓童端正了一下坐姿。
宗刚推门走进来后,立即被浓烟的味道给呛着了。
咳嗽声中,他打开了窗户。
窗外的轻风,与明艳的阳光,立即扑了进来,带走了那些浑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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