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就像喷涌而出的泉水,自花夜神紧闭着的双眸中,哗哗地向外淌。
她想哭。
想笑。
想唱!
如果身体能允许,她都想跳起来,载歌载舞!
她的男人,深爱她,如斯。
花夜神虽然不是医生,更不是杨逍那样的中医圣手,可她在烈焰谷长大的那些年里,却对医术有几分粗略研究的。
故此很清楚,一个人在选择性失忆时,不一定是脑袋受到重击,或者落水后导致大脑缺氧,损伤了部分记忆神经。
受刺激过重后,同样会造成这种情况。
千万不要小看精神上的打击。
伍子胥能一夜白头,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就连头发都能一晚上白了,更何况受刺激过重,潜意识内想极力逃避那一幕时的人,部分记忆神经受损了呢?
“南方,南方!”
泪水湿透了枕巾时,花夜神低低地叫了两声后,忽然惨笑:“岳梓童啊岳梓童,这下你满意了吧?还有那些夺走我丈夫的人们,你们终于满意了吧?哈,哈哈。”
她终于无法压制心中的悲痛,疯狂大笑起来。
笑声,牵动了她胸口的伤口。
很疼。
很疼。
可伤口就算是再疼上一万倍,也比不上花夜神心疼的万分之一!
她喜欢这种疼。
更想在这种剧痛中,就此死去。
她终于清晰的明白,她这辈子并没有白活。
有个骄傲,优秀的男人,爱她如斯。
“花总,花总,您别笑了!”
看到狂笑的花夜神,脸上的血色攸地散尽后,孙羽慌了,连忙伸手去捂她的嘴。
孙羽的动作,及时挽救了即将把正在愈合的伤口,笑崩裂后,很有可能就此香消玉损的花夜神。
“我、我没事的。我没事。我就是太开心了,想笑,呵呵,想笑。”
花夜神用力咬了下嘴唇,抬手:“给我手机。”
孙羽把手机递给她后,又拿起纸巾,为她擦脸上的泪水。
还有疼出来的冷汗。
几个深呼吸后,花夜神激动的情绪,迅速恢复了平静。
她拨通了岳梓童的手机号。
手机响起时,岳梓童正在家里,和贺兰小新都盘膝坐在沙发上,各自点上一颗烟,端着一杯酒,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脑屏幕。
这已经是她们第十八次,观看那段王教授用能检测超声波的仪器,才拍摄到影像资料了。
毫无疑问,即便是再看十八次,两个女人也会因此而心悸不已。
尤其是对李南方身体情况一无所知的贺兰小新,在不知不觉间,早就靠在了岳梓童身边。
手里的香烟,也早就熄灭了。
也可能,是在点上后,就一口也没熄。
长长地烟灰落下来,掉在了酒杯内,迅速被血红的液体所融化。
隐隐地,新姐能从岳梓童淡定很多的表现中,猜出她可能早就知道李南方的身体里,藏着这个神秘可怕的东西。
只是她不敢轻易问。
冥冥之中,贺兰小新就觉得,她也许和这个神秘可怕的东西,有所牵连。
不仅仅是她和李南方,早就有了灵与肉的完美结合。
而是一种说不出的预感。
她不敢问,是怕在这个神秘现象的背后,她究竟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
手机响起后,贺兰小新娇躯巨震了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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