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
她张嘴刚要发出尖利的惨叫声,嘴巴就被一块抹布给堵住了。
是段储皇卧室床头柜上的抹布,被李南方用来堵嘴巴,很好用。
陈鱼儿伸手去抓嘴里的抹布时,李南方已经抢先抓住了她手腕。
她为负荆请罪才用来绑住花枝的麻绳,算是方便了李南方。
说是麻绳,其实是被撕开的被单。
很结实。
用来反绑陈鱼儿的双手,那简直是再合适不过了。
她鼻子里急促的呜呜着,抬脚来踢。
李南方会在乎?
切。
就那雪白粉嫩的小脚丫,踢在身上有什么疼的?
更何况她在抬脚乱踢时,恰好能让李人渣欣赏到她最原始的少女风光。
不过她总是乱踢,却不符合李南方的心意,索性也用麻绳把她的双脚脚腕捆住,反向折在背后,再与双手处的麻绳相连——陈鱼儿现在的姿势,要多么的勾人,就有多么的勾人。
再勾人,也比不上李南方强大的求知欲。
他四处的看着,想找折磨她的合适道具。
其实折磨女人的最佳手段,是利用水。
比方用一张纸糊在她口鼻上,拿一瓶矿泉水往上倒。
李南方敢保证,除了他之外,这个世界上能撑过五分钟的人,不会有三个。
那种窒息到无法忍受的痛苦,绝对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但他现在不想用那个办法。
因为那得拿出堵着陈鱼儿嘴巴的抹布,谁能保证她不会大声喊救命呢?
趴在她身上,把她搞得胡说八道那种声音,还是和救命声有很大区别的,别人听到后,肯定会闻讯赶来。
那不是李南方希望看到的。
正如李南方所说的那样,他懂得很多酷刑手段。
但那些手段除了用纸糊住口鼻之外,基本都需要一定的道具。
段储皇的房间内,可没那些专用的道具。
李南方把陈鱼儿抱起来,好像扔垃圾那样扔在床上后,就拉开床头柜,希望能找到最合适的东西。
有些失望。
除了一把剪刀外,就没什么能用的了。
“唉,还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李南方叹了口气,晃了晃手里的剪刀,看向双眸里全是惊恐的陈鱼儿时,笑了。
他想到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咔嚓,咔嚓。
李南方坐在床沿上,动了几下剪刀后,抓起陈鱼儿的一缕秀发,咔嚓了几下,就剪断了。
然后找来一张纸,把这缕秀发剪成一寸长左右。
四肢被反绑趴在床上,侧脸看着他的陈鱼儿,不知道这个人渣这是在做什么。
李南方放下剪刀,拿起盛着碎发的纸,笑眯眯地解释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头发水’呢?哦,首先声明一点,这个头发水,可不是用来洗发用的,而是能排进明朝十大酷刑中的一种。”
陈鱼儿嘴巴被堵着,当然不能回答他的话。
不过李南方从她双眸中的无知中,很轻松就看出她不知道了。
“我来给你解释下。”
李南方把那些碎发放在陈鱼儿眼前,用阴森的语气说道:“把这些碎发放进水里,给你灌下去后,就会黏在你的肠胃道上。
当时你不会有感觉,可最多半小时后,你就会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哀号不停。
因为头发是胃酸无法消化的,没有个半月二十天的,你就别想排出来,唯有时时刻刻地感受到痛苦的滋味。
当然了,我能看出你应该受过抗刑的训练,真能熬过这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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