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神小心肝儿立即哆嗦了下,慌忙垂首,低眉顺眼的请安问好。
“罢了,没死就是好——”
杨逍说到这儿后,才察觉出她不该有这心态。
她可是让小儿止咳、是小儿止哭的大魔头,怎么也和贩夫驺卒那样吃醋了?
空空贼秃却双手合十,低声祝贺杨施主,说啥她有参透了一层精神,越来越接近正常人了。
对这老贼秃的恭贺,杨逍不屑一顾,皱眉问:“该说的,该做的,你都说完,做完了,怎么还不走?”
老和尚愕然:“杨施主,您刚过河,就拆桥的速度,也太快了吧?何况,沈施主还没回来。”
过河拆桥对杨施主来说,简直就是日常行为。
至于空空大师等沈施主回来,主要是挂念清蒸鲈鱼烤鸭翅之类的地方名吃——高僧却吃荤,算哪门子高僧?
为帮空空大师维护高僧的光辉形象,杨施主又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他赶紧走人,别惹本王生气。
空空大师长吁短叹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走了。
虽说早就同为某人渣的枕边人,但夜神对杨逍还是有一定的忌惮。
尤其俩人独处时,她在帮杨逍倒水后,更不知该站着好呢,还是站着好呢?
看她手脚无处放的局促,杨逍幽幽叹了口气,很为难的问:“你姑、她的神经,是不是特不正常?”
别看杨逍“笑纳”了沈轻舞当老婆,也委婉的同意献出丈夫,帮她生个崽子。
但空空贼秃却承诺会给沈轻舞一场盛大的婚礼,还要找个金牌主持人,让天下人都知道伟大的轩辕王,本身就是个女人,却又娶了个女人当老婆。
这么扯淡的事,就连从不在乎世俗的杨逍,都感觉不特没脸。
可沈轻舞却喜极而泣——
沈轻舞的幸福,就是建立在杨逍的郁闷上。
花夜神能从王上惆怅的语气中,听出她相当别扭这件事,轻声询问:“要不,我和小姑仔细谈谈?也许,她能想开了呢。”
杨逍马上摇头:“可别。你要是和说了,她万一抹不开面子,自杀了怎么办?毕竟,我一路南下时,她始终在尾随照应我。更在我遇到危险时,及时出面。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怎么,我说错了吗?”
她说到“唯有以身相许”后,才发现夜神的脸色表情特丰富。
夜神哪敢说王上说错,只是咬紧嘴唇,拼命摇头。
脑回路和常人大不相同的杨逍,也没在意说错不说错,转移了话题。
除了实在不想娶沈轻舞外,她最想知道的事,就是孩子他爸现在咋样了。
李南方能咋样?
一艘破渔船,轻盈小美女陪伴,半夜时分还有诸位夫人,排着队的前去送福利——
总之,李南方前些天的小日子,过的特舒服。
甚至,他都忘了小姨是怎么死的了。
夜神估计,大姐在天之灵,肯定会咬牙切齿的咒骂这厮,良心大大的坏。
不过,李南方的幸福生活,十六天之前结束了。
那是因为夜神等人,接到了师母的电话,严禁夜神等人,继续追随那艘破渔船,半夜送福利。
这让诸位夫人大大的不解。
别人的话,大家可以不听。
可师母的话,那就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金科玉律。
就连最叛逆的贺兰小新,都不敢违背。
听夜神说完后,杨逍轻声说:“看来,空空贼秃早就和师母打过招呼,不许你们继续追随他了。”
夜神不解:“为什么?”
杨逍沉默片刻,才说:“青灵县,是我,是你们六个人的禁区。我擅入,受伤。你们擅闯,则会就此烟消云散。”
夜神的脸色,立即苍白。
虽说杨逍没说太多,但夜神却相信,她绝不会危言耸听。
“你不用担心。空空贼秃既然已经来此,那么就证明一切都在掌握中。南方,会没事的。我只是好奇,他为什么非得去青灵县。杨甜甜,又究竟是谁。”
事实证明,怀孕的女人太费脑子时,就会累。
尤其杨逍刚从昏迷中醒来没多久。
当她感觉腹中那个小生命,不满的动弹了下后,连忙轻抚着小腹,满脸柔情的低声呢喃了句什么,又转移了话题:“向南天的学生,真有那样的渣?”
夜神立即回答:“他可能比您想象的,还要渣。”
“快点说说,有咱家那个渣吗?”
老和尚说的没错,杨逍现在越来越近地气了。
不然,她不会有这种八卦心理。
“那个渣,自以为他一手导演的好戏天衣无缝。哼哼,但他万万没想到,咱家那口子才是渣的祖宗。暗中派人骚扰我,他再及时英雄救美来搭讪我的手段,估计咱家那口子,早在二十年前就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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