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草!
向河边走去的岳梓童,微微侧脸用眼角余光看到李南方‘如愿’做空,蹲坐在地上后,忍不住真要仰天狂笑,大叫一声活该!
但当她看到李南方恰好摔在贺兰小新裙下后,却又勃然大怒,暗中连骂三声草——这厮是故意的!
他故意借着摔倒的机会,偷看新姐迷人的裙下风光!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啊,他怎么可以这般不要脸?
岳梓童真想飞速转身,抬起右脚狠狠踹在他下巴上,我让你耍流氓。
又、又又忍住了。
谁让她使坏,勾走人家的小马扎了?
她能使坏,就不许人家趁机吃贺兰小新的豆腐?
吃吧,吃吧,反正你们这对狗男女,也早就成就好事了,连她的人,你都吃了个遍了,更何况吃点豆腐呢?
啧,啧啧,瞧瞧贺兰小新那表面尴尬很害羞,实则眉梢含情,盼着男人吃她豆腐的骚样,真是欠那个啥啊,哼哼。
几乎要抓狂的岳总,心中冷哼几声,再也不想多看一眼这对狗男女,脚步再次加快。
日月可鉴,这次岳梓童还真是冤枉了贺兰小新。
她是真没想到李南方坐空后,会身子后仰往她身上倒来。
她抬腿避让的动作,也确实是本能的反应。
至于裙子落下,恰好把仰面躺在她双腿中间的李南方盖住,让他尽情欣赏自己裙下风光——是她没想到的。
诚然,如岳梓童所想的那样,她整个人都被李南方吃了个遍,被吃点豆腐也不算事。
关键问题是,李南方吃她时,没有第三人在场啊,除了岳梓童之外,也没谁知道那件事。
但现在呢?
现场几个民工兄弟,在烤炉前忙活的老板娘,站在不远处凭栏远眺的游人们,都亲眼看到有男人躺在她裙下了。
这、这让表面高贵典雅,冷艳逼人的新姐,情何以堪?
抬脚踹他一下,还是羞恼成怒的喝骂他滚蛋?
都不行,那都不是淑女所为。
还是站起来闪人,让这卑鄙小人自个儿在地上躺着吧,等以后有机会了,新账旧账一起算就是了。
心思电转间,新姐就做出了最正确的对策,起身要站起来——咦,谁的手,从我裙子里面抓住了我裙子,让我无法站起来?
又是谁的手,在我裙子里乱摸?
混蛋,混蛋,混蛋啊!
这混蛋不但抓住我裙子,让我无法站起来,而且还敢动手动脚,我、我特么的和你拼了!
比晚霞还要迷人的羞红,攸地浮上贺兰小新那白玉般的双颊,有个成语可以形容,叫霞飞双颊。
贺兰小新或许不在意李南方在裙下,对她动手动脚,可你在没人时好不好?
现在守着这么多人,就玩这么出格的卑鄙手段,就算倚门卖笑的也会害羞,更何况在人前从来都是冷傲端庄的新姐?
我该怎么办?
是抄起酒瓶子砸他脑袋,还是砸他下面,让他从此不举?
还是假装呆逼了,安坐当地巍然不动,任由这混蛋吃饱后自己爬出来?
还是惊叫一声,大喊来人,非礼了?
就在新姐脑子里乱哄哄,不知该以那种方式,来解决当前尴尬时,她仿佛听到几声男人在吃痛后,才会发出的闷哼声。
不是在她裙下吃豆腐、吃爽了的李南方发出来的,而是来自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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