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带上房门的一瞬间,李南方忽然明白了。
岳梓童说,一般男人看到她被迫配合贺兰小新后,都会生气,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拿大嘴巴招呼她的。
这句话没问题。
有问题的是,一般男人!
一般男人会生气,可李南方是一般男人吗?
如果他只是一般男人,岳梓童又怎么会在乎他呢?
“说到底,你就没打算要原谅我。”
站在她卧室门口,李南方呆愣半晌后,无声的苦笑了下。
不过万幸的是,岳梓童并没有因此而产生要不活了的想法。
最多,只是对不信任她的李南方极度失望,这才如此的平静。
“你只要好好的活着,哥们总有一天会用我深沉的爱意,打动你的。加油,李南方。”
好像傻逼似的李南方,挥手说了句很傻逼的话后,脚步轻松的走向了楼梯。
在经过贺兰小新的卧室房门时,他向里看了眼。
穿着半身奥特曼服装的女人,依旧斜斜的躺在地上,处在昏迷中。
以往那张被男人看一眼,晚上就是梦中女神的脸,此时已经变得花花绿绿,惨不忍睹,休说看到后会立马有不健康的反应了,晚上做香艳的梦了,不做恶梦就已经是不错了。
对自己的作品,李南方很满意,对她来了个酷酷的笑容后,抬脚下楼。
风从敞开着的窗户外刮进来,在贺兰小新那凝如滑脂般的后背上打了个璇后,才从同样敞开着的卧室房门里吹出去,吹在客厅上方天花板下的琉璃吊灯上。
那些在晨阳照耀下泛着金光的小玻璃球,微微晃动起来,反射出绚丽的色彩。
霜降过后的夜晚,气温低了很多。
贺兰小新感觉后背很冷,本能的蜷缩了下身子,立即被脖子等部位的疼痛,给疼醒了。
她缓缓睁开了眼。
门外远处的路上,隐隐传来的汽车喇叭声,帮她迅速来到了现实世界里。
稍稍一动,脖子就会酸痛,后臀则是火辣辣的生疼。
她还戴着那副精致的红木枷锁。
怪不得脖子这么酸痛呢。
任谁戴着这玩意睡一觉后,也会有这不舒服感觉的。
等等,睡觉?
新姐是睡觉吗?
她好像是——昏迷过去了。
看到被枷锁铐住的双手后,昏迷之前的记忆,就像洪水那样,哗地从贺兰小新脑海深处,席卷而来。
让她在瞬间,就回想起了她醒来之前,都遭遇过哪些可怕的经历。
就在她全身披挂奥特曼服装,手挥皮鞭要策马奔驰时,李南方忽然出现了。
那个混蛋,不但用臭脚踩在她骄傲的胸上,还给她戴上了这可恶的枷锁,割开了后背衣服。
多么性感的美臀啊,李南方得有多么的混蛋,才舍得用电动纹身机,刺上一条丑陋的眼镜蛇?
这还不算,他还在新姐吹弹可破的脸上——
想到这儿后,从没有过的恐惧,从贺兰小新心底悠地腾起,促使她不顾戴着沉重的枷锁,踉跄站起来,迈着碎步扑向了梳妆台。
她从梳妆台的镜子里,看到了一张可怕的脸。
“啊!”
比被杀还要凄惨的尖叫声,忽然间,就在岳家别墅里鼓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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