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医师额头上,刷的就冒出了冷汗,赶紧缩回手站起身,迅速后退几步,低声说:“对不起,沈总,是我冒犯了!”
放在高飞刚去河底古墓那会儿,刘医师才不会这样忌惮沈银冰,毕竟他是沈总的私人医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是主要心腹之一的。
但自从她从河底古墓脱险后,刘医师却惊骇的发现,以往最多只会冷冰冰的沈狼主却性情大变,不再整天冷着个脸了,而是总是笑眯眯很和蔼的样子--可她在下令严惩几个在那次行动中失误的手下时,却让人看出她原来是冷血的。
更何况,今天沈银冰的表现,让刘医师更加清醒的认识到,现在的沈总,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沈总了,也太反复无常了。
所以他才会怕,从心眼里怕的要命。
“老公,我让你来给我治伤。”
白生生的脚,在沈银冰骄嗲嗲的声音中,伸到了高飞面前。
“你以后说话,最好是正常点。”
高飞叹了口气,只好拿起急救箱里的棉球,轻轻给她擦拭了起来。
沈银冰疯狂时,在玻璃碴刺进脚心后,压根就没感觉到疼。
现在她可能是恢复清醒了,那么被她本能屏蔽了的痛感神经,也就开启了,棉球一擦脚心,就疼的她身子猛地一颤,轻轻申银了声,双手抱着高飞脖子,把头埋进了他怀里,呢喃道:“老公,人家疼--你轻点,轻点--啊,好疼,你好狠心呢。”
沈狼主好像在叫那个啥似的声音,在静悄悄的大厅内回荡着,带着说不出的放当,是那种故意的,就像你花钱上了个小姐,还没有搞到,人家就开始用力大叫起来那样,说不出的别扭,说不出的虚假,却偏偏带着一种让男人无法抗拒的媚惑。
韩家俊等人马上就转过了头,装作没听到。
高飞也很想装作听不到,可听不到不行啊,因为沈狼主尖利的指甲,狠狠刺在他脖子上,娇怯怯的一个劲的问:“我疼,好疼啊,你能感觉得到吗?”
女人在炕上撒娇卖嗲,高飞不介意,毕竟那是增进男女感情的必要方式,如果女人在炕上时,还会像机关办事员那样冷冰冰的公事公办,那可就没啥意思了。
可问题是,现在不是在两个人的小天地中,旁边还有几十个大男人站着,沈银冰就在这儿故意发扫,实在是让高先生感到别扭。
但他也没别的办法,只好说:“能,能,你再忍忍,很快就不疼了,很快就会舒服起--咳,那个啥,就是忍着点,别影响我给你治伤。”
说实在的,在刀尖上跳舞好多年的高先生,对玻璃碴刺进脚心这种小伤,压根就没放在眼里,分分秒秒就能轻松搞定的。
可这次,他却是有些紧张--或者干脆说是有些心烦,被沈银冰的矫揉造作搞得很心烦,但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努力集中精神,用镊子给她向外取玻璃碴。
沈银冰脚心的伤口,说起来对一般人来说还是很严重的,因为有一块玻璃碴扎进去的很深,要想取出来,镊子必须得适当伸进伤口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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