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昏迷过去的时间不长,在楼兰王求求高飞向她求饶时,就醒了过来。
正所谓旁观者清,当看到武力值那么恐怖的楼兰王,竟然身子颤抖的求高飞向她求饶时,眼镜突地明白了过来:就算刚才他不去救高飞,那个女人也不会伤害高飞。
这俩人刚才的嘴脸,就像爱极了的一对小夫妻闹矛盾那样,表面看上去恨不得要把对方大卸八块,杀之而后快,其实就特么另类的打情骂俏而已。
很可怜的,刚才他还心急高飞安全,不顾生死的去阻止楼兰王,结果却被人家揍得浑身骨头像被拆散了那样。
尤其是看到高飞痛苦被解除后,既没有向楼兰王冷嘲热讽,更没有拿起刀子把她扎个透心凉,而是很平静的让她走人眼镜就想捶胸大哭一场:这特么算啥啊,合着哥们刚才那番表现只是讨人烦啊!
还有,眼镜在苏醒过来后,默运一口气发现除了浑身酸痛,却没有丝毫内伤,他才知道楼兰王就没打算伤害他,只是狠狠揍他一顿,惩戒他这个大电灯泡而已。
眼镜很愤怒,腾身从沙发上蹦起,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快步走到高飞面前,一把采住他衣领子,恶狠狠的说:“你告诉我,你们刚才只是在斗气,对不对?”
“是啊,难道你看不出?”
高飞低头看着眼镜的手,皱眉说道:“松手,你弄脏我衣服了。”
眼镜几乎要抓狂,嘶吼道:“既然你们只是在斗气,那你为什么不提醒我,害我被揍得那样惨!”
高飞就像看痴呆那样,看着眼镜说道:“老兄,你眼瞎了?没看出刚才我根本不能说话,我怎么提醒你?亏你还自负聪明呢。”
“你、你……我肯定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所以上帝才惩罚我认识你。”
眼镜气的脸色铁青,狠狠把高飞推倒在了沙发上,转身走到墙边捡起地上的眼镜,又一脚把挡在眼前的案几踢倒,这才骂骂咧咧的开门走了。
“呼!”
等眼镜重重带上房门后,高飞才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咣当一声躺在了沙发上,双手按着自己脑门两侧,一动不动。
他当然能看出,楼兰王在下手时的某一刻,确实动了杀机。
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人,被手下人羞辱后生起的杀机。
那时候,高飞不以为楼兰王会放过他,就像如果给他机会,他也会把她干掉那样。
只是他却不想求饶。
高老板始终以为,男人可以说话不算话,可以是个留氓恶棍牲口,可以不要脸,也可以贪生怕死,但绝不能向女人求饶。
就算是死,也不能向女人求饶,这事关男人最后的尊严。
今天高飞为了自己的生死,一旦向楼兰王求饶,那么他以后一辈子都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就算是在窗上干那种事,相信楼兰王也得把他骑在身下……
这样的话,那活着还有啥意思?
所以,他宁可变成痴呆,也不会向女人求饶。
至于他变成痴呆后,他的儿子他的女人他的事业该怎么办……痴呆有必要考虑这些问题吗?
“今天你给我的,以后我会加倍奉还。”
休息了足有半个小时后,高飞才站起来,走进了洗澡间。
胸口所受的那点皮肉伤,对于高飞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当他全身泡在舒适的热水里时,舒服的申银了一声,点上一颗烟,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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