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天恒顺手接过秦若递过来的酒，喝了一大口，却没还给他：“好酒，送给我了。”
“你倒是好眼力，这可是清心观的秘藏，据说藏了百多年了。”秦若笑道，接着自己拿出了一瓶。“我可是刚被你们的人下毒过，你就不怕我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同样来个照葫芦画瓢给你下毒？”
姜天恒微微一笑：“你不是那种人，我也不是。或者说，你以前或许是，但是现在不是。”
秦若笑了笑：“承蒙夸奖。不过以前做雇佣兵的时候，确实是无所不用其极。但是现在，很多手段，不会再用。”
姜天恒看着秦若：“我四十八岁了，在宗门算是年轻人，看起来，比你还是差的多。你才不到四十岁吧？”
秦若呵呵一笑：“年龄不是问题。”
姜天恒看着夜空，突然说道：“真美！”
秦若抬头看了一眼，点点头：“真美！”
“国外的天空也这么美吗？”姜天恒看着星空，问道。
秦若想了想：“没仔细看过，不过好像也挺美。但是总是觉的，还是自己家里的最美。”
“如果国外的星空也是咱家的，那就一样美。可是如果家里的星空变成别人的，那就不美了。”姜天恒说道。
秦若笑道：“我们可没有对御龙门的秘地有什么想法。只是御龙门的做法，有点过了。”
姜天恒摇摇头：“不，我说的是国外的人。”
秦若看着姜天恒，微微一笑：“御龙门，似乎和国外的人有联系。”
姜天恒点点头：“很隐蔽，甚至连我这个少门主都避着。但是我十八岁开始，到现在，做了三十年的少门主，要想瞒住我，也没那么容易。”
秦若惊讶的看他一眼：“会这样？”
“御龙门也是华夏宗门，怎么能不知道这个铁律？”姜天恒白了秦若一眼。
秦若有点沉默：“可是，还是有人做了。”
“只要我不死，我会斩断他。不过，我好像需要你的帮忙。你看到了，我能用的人，真正肯跟着我去死的人，就这么多，除了这些，就是那六个人。那六个人，其中一个，是我的叔爷爷，从小带大我。另外五个，是叔爷爷的弟子，从小跟我一起长大，不过他们年龄比我大，最小的也大十多岁，最大的，大了三十多。就这么些人。如今的御龙门，姜家的掌控力，没有外人想象的那么强。”姜天恒似乎再说一件很平淡的事情。
秦若看着他，低声道：“功法可曾流失？”
“不好说！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流失又怎样？难道华夏只是因为功法才强大吗？要说功法流失，实际上，几千年了，国外的人，就真的拿不到？我不信！”姜天恒倒是很看得开。
秦若摇摇头：“他们能得到，未必就是系统的。修炼是整个系统的事情，但是如果从这里流出去就不一样，这里流出去的可能就是系统的。”
姜天恒摇摇头：“系统的也没什么，你真的以为，国外的人不知道金丹的秘密？只是他们没办法！因为国外的人，和我们身体不一样，就算是给他们功法，他们也不行。”
秦若愕然：“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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