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那么漂亮的一个大姑娘,狗子能没点想法?没点想法还是男人?”
“事后,狗子也说了,愿意娶那个李秋菊,狗子又不是不负责的男人?”
“他们还闹什么啊?”
“李秋菊被狗子睡了,除了嫁给狗子还能嫁给谁?”
“她要是不嫁给狗子,以后,她出门都要被人戳脊梁骨!”
老支书横了魏栓子一眼,“闭嘴吧!”
“狗子什么时候跟李秋菊谈对象了?还两情相悦,蒙谁呢?”
“你当我不知道,是狗子欺负了人家小姑娘?”
面对这群人,老支书有时候也气,但是,魏栓子没说错,他从小看着魏栓子长大,每天听魏栓子喊他‘叔。’
人心都是偏的啊,他自然希望事情不要闹大。
见老支书不上当,魏栓子嬉皮笑脸的扯了扯嘴角,立刻疼的龇牙咧嘴。
魏栓子一张脸肿成了猪头,牙齿被打掉了好几颗,每说一句话都疼的倒吸凉气。
他也不想说话,疼的厉害,可提起杜若,他太气了,实在忍不住啊!
魏栓子疼的不停倒吸凉气,然后别有深意的看了眼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魏栓子是魏狗子的二叔,站在魏栓子身边的男人则是魏狗子的三叔,魏刚。
魏刚当时站在后面,受的伤比较轻。
魏刚见魏栓子看自己,立刻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凑到老支书身边,笑着问,“老叔,我们的那些条件,那个杜知青答应了吗?”
老支书一听是正事,立刻正色起来,点了点头,“答应了。”
“哼!”魏栓子眼中闪过一抹得意。
其余魏家人听了,也很是兴奋:
“我还以那姓杜的有多硬气呢,不过如此!”
“毕竟是个女人,还能强的过咱们这些大老爷们?”
“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早知道,就应该加一条,让她跪着给我们道歉!”
“对,这条好!”
“哎呀,怎么把这条忘了?”
魏栓子艰难的张了张嘴,得意道,“现在加上也不晚。”
魏栓子现在动动嘴唇都疼的厉害,这一切都拜那个知青所赐,只赔点钱就算了?
哼,没那么容易!
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求自己原谅的模样,魏栓子就已经开始兴奋了。
那个女人虽说打架厉害,但长得确实...不错!
如果,她愿意陪自己...
那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原谅她!
魏栓子想的正入神,没想到老支书看了眼魏家人,又不急不缓道,“杜若说了,她可以答应你们的条件,不过她也有一个条件!”
“什么?她还敢提条件?”
“就是,她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谈条件?”
“她要是不答应,就让她坐牢!看她怕不怕?”
“就是!”
老支书抽了两口烟,低着头,也不说话。
还是魏刚让魏家人安静,问老支书,“老叔,那个姓杜的提出了什么条件?”
老支书吐出嘴里的烟,轻声道,“她让你们跪在李秋菊面前,给李秋菊磕头道歉,不然,她宁愿坐牢,也不会答应你们的条件!”
“什么?让我们给一个破鞋磕头道歉?”
“就是,李秋菊都已经是破鞋了,让我们跪她?她也不怕折寿!”
“姓杜的简直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