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是弄错了,我们不是逃犯。”
“你要是逃犯现在已经拿木仓指着你了,少废话,你有嫌疑,下车。”
楚鱼还想说,这会车厢两头把守的人把木仓端起来了,红玉拉了一把楚鱼,两个人只能抱着头下车。随后这群人也下车将他们围城一圈,没过一回儿,车上跳下不少和他们装扮一样的人。火车慢慢启动,楚鱼急了,“车......火车...我们......”
“你们追不上了。”郭邑丰从后面出现,摘掉墨镜,把嘴里的雪茄吐了,挥了挥手,这群人夹着红玉上了不远处的卡车。
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楚鱼皮笑肉不笑的说:“郭先生好大的本事,开出去的火车也能逼停了。”
“火车算什么,就是开出去的军/列我也能让他们停了。你怎么就离开沪上了?”
“伤心之地,留在那里干嘛?”
“那是你姐姐的伤心地,又不是你的。你要是陪着她到别的地方散心,我来安排,保证一路舒舒服服的。就是别不告而辞,我差点丢了媳妇,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着急。”
“我跟你没关系!”
“我是真心想娶你,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证明一下行不行?”
“行啊,把我姐还我,你马上滚,我们两就是沿着铁轨走我都认了,你能不能别再跟着我。”
“这不行,我女儿没你没法出生。你觉得咱们生几个小囡囡合适?”
楚鱼一巴掌扇在他的左脸,郭邑丰把右脸伸过来,“要是不过瘾再来一下。”
这个时候那些卡车启动了,红玉还在卡车上,楚鱼急了,“你把我姐还我,信不信我现在......”
郭邑丰面无表情,“我知道你跑的快,李查理断腿昏迷的事儿是你下的手,但是人毕竟是血肉之躯,突然爆发可能比汽车的速度快,但是一旦后继无力就不行了,你追不上卡车,我让他们在卡车上架起来几支长木仓,功夫再高也怕火器。所以,跟我回上海吧。如果你不喜欢那里,等我给总部打申请将来我们换个地方。”
郭邑丰向着路边去,边上停着一辆汽车,他摁了几下喇叭催着楚鱼上车,为了红玉,楚鱼拉开车门上车了。
郭邑丰从后座上拉起一条薄毯盖在楚鱼身上,“这段路颠簸,你睡一会吧,睡醒了就到沪上了。”
楚鱼拿毯子蒙着头,靠着车窗睡了。她需要养精蓄锐,昨天在舞厅的储物间里真的没睡好。
到了沪上,郭邑丰推了她才把她推醒,郭邑丰带她到了一处大宅里,因为这是一栋西洋建筑,白色的小楼在宅子的最中心,一圈高低错落的树木在夏日为建筑遮挡阳光更是为建筑提供了很好的隐私。树木的外边是草地,草地里有几条笔直的大道直通大门,不管是草地还是大道,修建的平整宽阔。如今这辆车子就停在其中一处大道上。
楚鱼围着毯子下来,看着夕阳下的庭院震惊了。
郭邑丰得意的问:“怎么样?气派吗?”
楚鱼点头,“够气派,在沪上这么一大片地方买下来要花多少钱。”
“不用买,人家送的。”
“送的?哦,收的孝敬,不收人家还不放心是不是。”
郭邑丰靠在车上,看着楚鱼不断的打量这里,心里高兴又得意,他觉得给妻子孩子一个优渥的生活就是男人该做的。一处大宅子就是一个男人爱这个家庭的体现。“将来咱们有孩子了,带着他们在这处草地上放风筝烤肉,给他们举办生日派对,派对是......”
“不用你说,老娘能用六种语言给你解释一遍什么是派对。”
“没看出来你挺博学的啊,昌平乡下的村里丫头知道这么多吗?”
楚鱼没回答他,反而问:“你知道我看到这宅子第一眼想到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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